鍾唯唯大吃一驚:“在這裡?”
重華瞪了她一眼,戀戀不捨地起身,把她抱起,進了船艙。
船艙裡整潔舒適,案頭供著鮮花和果子,還有新鮮甜美的糕點。
重華走進去,四處尋找合適的地方。
鍾唯唯指著角落裡的床:“在那邊。”
重華卻不理她,徑直把她放在案桌旁,袖子一揮,將所有的鮮花和果子、糕點盡數掃落下去。
鍾唯唯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還沒來得及表示反對,他已經抓住她的肩頭,讓她趴在桌上,再一口含住了她的肩頭。
一切發生得又快又勐,不知是畫舫晃悠得太厲害,還是重華太過賣力,鍾唯唯除了眩暈還是眩暈。
剛開始她還勉力站著,後來實在沒有力量和重華對抗,她索性放棄,把一切都交給他。
一滴汗水從重華的下頜上滴落,滴到了鍾唯唯雪白光滑的背上。
她就像是被燙了一樣,彈起來又落下去,重華緊緊抓著她的腰,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吟:“阿唯……”
燦爛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重華年輕健美的身體上,沒有一處不好看,沒有一處不養眼。
“師兄……”鍾唯唯和他十指交握,恨不得揉成一團,早已忘了之前的彆扭和小心眼。
不知過了多久,石楠花的香氣瀰漫開來,累得一點不想動彈的鐘唯唯順著案桌滑下去,躺在了地板上。
重華跟著她躺下去,把自己的玄色帝王袍服蓋在她身上。
他心滿意足地親吻她雪白纖細的手指,低聲問她:“怎麼樣?”
鍾唯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她微翹的唇角給了重華肯定的答案。
重華得意洋洋,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不顧汗溼,也不嫌床窄,硬生生擠過去,貼著她躺下,低聲道:“你可喜歡?”
鍾唯唯從睫毛縫裡瞅他,覺得他的得意洋洋和舒適十分刺眼,但她還是冷豔高貴地點點頭:“嗯哼。”
重華頓時眉飛色舞,拉起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就像是一隻搖著尾巴的大狗:“阿唯,好阿唯。”
鍾唯唯愛慘了他眼裡的歡喜和得意,她抱著他的頭,翻個身,換她在上面,低下頭去把他仔仔細細親吻愛撫了一遍。
她做得非常認真,非常溫柔,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有的只是發自內心的愛意和喜歡。
百鍊鋼成繞指柔,重華溫順地躺在床上,由著她給他順毛。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鍾唯唯,恨不得把心掏給她。
風吹過湖面,湖水轔轔,波浪輕輕拍打著水岸,發出“嘩嘩”的聲音。
一隻野鴨子帶著一群小野鴨,悠然自得地從畫舫旁邊經過。
重華披散著袍子,露出半邊精壯的胸膛,他指著小野鴨:“又又被我得罪了,抓一隻給他玩。”
鍾唯唯把他的手按下去:“不要,人家母子好好的遊湖,為什麼要拆散它們。”
重華笑了起來:“對哦,不能拆散它們。”
他期待地看向鍾唯唯的小腹,要是裡面也有個小唯唯或者小重華就好了,不拘男女,只要有一個就好!
老天,想生個孩子怎麼那麼難!
鍾唯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的思緒已經轉到了另一件事上去:
“我做的那個茶又失敗了。明天我要去一趟芳荼館,問問陳少明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重華吃飽喝足,並且力證鍾唯唯並沒有因為何蓑衣要來京城就冷落他,因此心情十分愉快,人也格外大方:“去吧,只是記得不要太累。”
太陽開始西沉,鍾唯唯建議回去:“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
又說重華狠心:“你不願意讓又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