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雪氣的渾身顫抖。
她孃的鋪子,如今記在她名下。
這些人竟然覺得是劉氏的鋪子。
掌櫃的臉色有些難看,擺了擺手,“滾滾滾,這就是大夫人的鋪子。”
“大夫人命我來管鋪子,賬本也是送給大夫人的,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管沈家的事。”
砰!
沈聽雪一腳將掌櫃的踹翻,然後伸腳踩在了掌櫃的胸口上。
掌櫃被她踩的嗷嗷直叫。
沈聽雪拿出了一枚白色的印章,“看到了嗎,我才是白記的主人,從今日開始你們三個都可以滾蛋了。”
她手裡拿的是白詞留下的印章。
這些年雖然劉氏作威作福,可沈聽雪到底沒把當家的印章交出去。
掌櫃的臉色瞬間變了,“你,你是……”
“將軍府九小姐。”
沈聽雪摘了面紗,眸光冷凝,“我孃的鋪子,你們也該亂來,小命不要了是吧。”
“將軍府如今是大夫人在管,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敢打我們,大夫人饒不了你!”
掌櫃並不怕沈聽雪。
他以為沈聽雪還是以前那個又懦弱又膽小,且沒有實權的傻子。
許多人都知道,將軍府如今是劉氏在管家。
劉氏拿著府中中饋的權力,是當之無愧的大夫人。
所以,即便沈聽雪這個主人親自找上門來,對方都不怕,狐假虎威的很。
沈聽雪腳下用力。
“啊,我,我是大夫人母親以前的管家,你這樣對我,大夫人會殺了你的,大夫人……”
砰!
沈聽雪飛起一腳,直接將人從鋪子裡踹出去了。
尋茶與問畫也很上道的將那兩個夥計給踹了出去。
只是兩人力氣大,所以那兩個夥計頃刻間不知道被踹哪去了。
掌櫃的則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疼的嗷嗷直叫。
周圍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
“張伯。”
沈聽雪轉頭看向一年約五十的老伯笑道:“從今天開始,你來管白記,我再給你派四個夥計。”
“只是目前人手不夠,只能先撥給你兩個人,回頭我再招人。”
“小姐放心,老奴一定不辜負小姐的期望。”
張伯拱了拱手,一臉尊敬。
沈聽雪大體看了下鋪子裡的情況,讓人把這些米全都倒了,若還有好的就支口鍋熬粥,接濟一下那些乞丐。
店面也有些舊了,她打算回頭請工人來收拾下,乾乾淨淨的看著也讓人願意進來。
從白記離開,便去了成衣鋪子。
兩家鋪子距離不遠,成衣鋪子的生意還可以,只是客人多數是四十往上的婦女,消費不高,都是些舊料子。
這種料子便宜,賣不了幾個錢,盈利非常有限。
掌櫃鋪子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除此之外,鋪子裡還有八個夥計。
生意並不好,來往的客人也不過三四個,放八個夥計在這,無非就是多往外拿工錢。
白詞生前,留了很大一筆錢週轉每個鋪子。
如今那些錢都被劉氏貪了,夥計也都換成了劉氏的人。
沈聽雪觀察了一會,正要開口的時候。
一對母女走了進來,女孩十五六的樣子,應當是陪著孃親來挑衣服的。
“喲,來了個小美人啊。”
那年輕的掌櫃突然上前,攔住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