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幫秦離非處理著傷口也道:“秦世子的傷還未恢復,小九若想出氣以後再出氣。”
“哼,你們都不疼我了。”
小姑娘氣呼呼的嗑著手中的瓜子,瓜子被她咬的嘎嘣響。
沈弈挑眉,“可不關我的事,當初我說要打死這小子的是你六哥與七哥不樂意。”
“我可沒管。”
沈澈不幹了急忙解釋,“秦楠帶著他們家主子跑到神醫谷求醫,你七哥醫者仁心,一見人受了傷立刻帶進去醫治,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那又不是我的地盤,我說了可不算。”
沈容無奈一笑,專心給秦離非包紮傷口,並未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哥哥們把責任都推給了他。
只盼著妹妹大人有大量別與他計較,千萬不要等人走後動手。
沈聽雪白了沈容一眼。
都怪七哥!
見此,秦離非忙道:“這事可不能怪七公子,都怪秦楠,是秦楠死乞白賴的求七公子救我的。”
秦楠面無表情的背黑鍋。
沒錯,都是他的鍋。
秦離非還想留下來蹭午飯。
在神醫谷那些日子他與沈容沈澈相處的都不錯。
六公子看似很嫌棄他,其實還有些欣賞。
然而,定北王聽說他要留下來蹭飯,臉已經黑的不能看了。
而秦世子則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容戰嗤笑一聲,再也忍受不了,伸手拎起秦離非的衣領,直接從將軍府拎了出去。
砰地一聲,秦世子被扔進了馬車。
玄風玄徹在將軍府外跟個門神似的守著。
只要秦離非敢往前一步,玄風玄徹手中的劍怕是要染血了。
將軍府的守衛愣愣的看著。
姑爺這脾氣有點嚇人啊。
“世子,咱還是回府吧。”
秦楠上了馬車,看著世子又滲出血的傷口無奈道:“您身上的傷還未痊癒,需要多休養,剛剛七公子也是這般囑咐的。”
秦離非半躺在馬車裡,臉色有點白。
他把玩著手中的酒壺,嗤笑一聲,“回去天天聽我娘嘮叨怕是死的更快,去別院吧。”
“世子,那別院也沒好好收拾,天寒地凍的不利於您養傷。”
“沒事,回頭你去府中多拿幾條棉被就是了,在府中呆下去我這條命都沒了。”
秦離非揉了揉太陽穴,心情煩躁的很。
他回來之後,孃親沒問他臉色那麼難看是否出了事,也沒問他在外面過的好不好。
只抓著他罵他沒出息,就知道出去惹禍,連一個庶子都比不上。
魯陽郡主還逼著秦離非一定要娶個公主回來,必須狠狠的壓秦軒一頭。
甚至為了讓秦離非娶上公主,魯陽郡主已經在悄悄的運作了。
秦離非留在國公府還不如在外面來的自在。
馬車剛走,秦離非便出現在了將軍府門口。
他抱著手中的劍,神色漠然的看著那輛馬車,似乎在想什麼。
玄風注意到蘇不歸異樣的神色,不解的看了一眼,而後迅速收回了目光,依然繃著臉守在門口。
等容戰晚上從將軍府離開的時候,玄風才說起這事。
容戰暗地裡讓玄風注意著蘇不歸的一舉一動。
但他沒派人去打探。
蘇不歸武功深不可測,即便他親自去探也未必能保證不被發現。
私下裡打探岳父大人的舊友可不太地道。
容恆回府之後與淳于燕又吵了起來。
兩人甚至還動了手。
淳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