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色胚的模樣。
沈聽雪抽了抽嘴角,回過頭去繼續與宋瑤說話。
最初重生回來那會,她整個人都很暴躁,恨不得立刻捅死容恆。
但是現在卻已經平靜了許多。
很多賬要慢慢算,最重要的是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她最愛的人安安穩穩的那就足夠了。
她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等。
然而,沈聽雪與宋瑤說話的時候。
色胚二皇子卻時不時用餘光瞥她一眼,似乎是不經意,可沈聽雪的一舉一動卻全都落在了他眼中。
他緊緊握著佩兒的手,幾乎硬生生將那柔軟無骨的小手摺斷。
胸中壓抑的怒火似乎快要透過胸腔噴湧出來。
那種無名的怒火燒的他難受。
他已經有些日子沒見沈聽雪了,這是她出嫁後他第一次見她。
其實她出嫁的那日,他派了許多隱衛出去,可惜派出去的隱衛全部折損在了外面,一個活口都沒有。
他明知那是飛蛾撲火,明知為了那日大婚,容戰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將軍府也動用了所有的高手。
那樣天羅地網的保護下,想劫持新娘子壓根不可能,半分勝算都沒有。
可他就是瘋了一樣,不停的往外派隱衛。
直到最後損失慘重,折損了自己將近一半的力量,也沒能讓那場大婚鬧出些許動靜。
自那以後,他腦海裡便經常出現那個女人的影子。
怎麼可能呢?
一個女人而已,如何就能讓他念念不忘。
她不過是他一顆棄用的棋子罷了!
然而,容恆痛苦的折磨了自個半個月,今日得知沈聽雪會來春暉園,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思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不是不想理智。
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如今見到了人,胸中的怒火卻是更甚了。
看樣子那女人過的不錯,似乎胖了些,面板比以前還要光滑細膩,眉眼間多了幾分以前未曾見到過的風情與嫵媚。
今個來的人這麼多,可他還是一眼看到了蹲在那烤兔子的她。
一身紅衣似火,那麼耀眼奪目,讓人無法忽視。
只是那礙眼的婦人髮髻,讓他恨不得一把劍削了去。
“啊!”
有什麼東西砸到了容恆與佩兒面前的火堆裡。
火星子濺在了佩兒綠色的衣裙上,燒了幾個洞出來。
佩兒嚇的大吼大叫,手中的兔子直接扔到了火裡,轉身抱住了容恆,“嗚嗚嗚殿下,有人暗算我們,我好怕啊。”
眾人:“……”
容恆冷臉瞧著,發現剛剛砸到火堆裡的是一個蛇頭。
他轉頭看向沈弈與沈澈。
然而,那兩位正專心的一個烤兔子,一個烤鴿子,壓根就沒往這看。
裝的是真的挺像的,但他知道動手的是沈澈。
“再去拿只兔子來。”
容恆嗤笑一聲,吩咐人再去拿一隻兔子過來烤,眼睛沒再往沈聽雪那瞄。
沈澈低聲道:“當我們眼瞎了,剛剛眼睛都快長小九身上去了。”
“你剛剛扔偏了,應該砸死他的。”
沈弈戳了戳手中的兔子,眉梢微挑,“狗東西,之前不動他,那是小九不讓。”
“現在小九都移情別戀了,他竟然還敢來招惹小九。”
沈鈺撥動了下手中的算盤,“二哥,你小點聲,移情別戀這種事哪裡能這麼大聲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不對,小九那叫移情別戀嗎?”
“小九喜歡的是男人的臉,沒碰到定北王之前,他那張臉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