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幹起來——“火印星君”潘得壽怒翻七個空心斤斗,—下子攔在“哭王”戈超生的前面,他嘿嘿沉笑道:“老小子,潘大爺等這麼—天早等得不耐煩了!”
一聲大哭如泣如訴,“哭王”不見眼淚卻雙肩聳動的道:“好,好,你會如願的,放心,我會叫你如願的走上你早該走的路上!”
兩支枯骨頭殼分別握在手上,“哭王”戈超生不見上身移動人已下得馬背——一腳踢在馬腿上,怒馬奔出十丈外,戈超生已站在潘得壽麵前,他似哭又怒的道:“潘得壽,你活不了多久了,你馬上要離開這花花世界淪入陰司幽冥之中,咯……”潘得壽努力平靜著胸膈間翻湧的血氣,咬牙道:“戈超生,似你們這種人鬼不分,是人是鬼的奸妄之徒,欺欺善良,唬唬好人還可以,金家樓可沒把你們放在眼裡,如今再照上面,倒是你要推算一下自己,尚能活到幾時?”
戈超生似哭的哧哧笑道:
“那就證實給老子看看,姓潘的,證實你那套子虛烏有的鬼話給我看!”
雙肩—橫,潘得壽碎齒似的道:
“戈超生,我們誓不併存!”
醜惡的麵皮似是要脫下來了,戈超生雙手互碰(奇*書*網^。^整*理*提*供)著枯骨頭殼,叱道:“正是我的打算與決心,潘得壽,你以為我們大舉來此是遊山玩水的?”
潘得壽直視敵人,口中卻沉道:
“顏兆、蘇偉!”
身後面兩名蒙面黑衣大漢中一人立刻應道:“屬下等正自為二當家掠陣,少同這王八操的磨牙,幹了再說!”
潘得壽的動作快若電光火石,一對斗大的刀輪,輪刃疊斜於同一方向,鋒利勾曲浮藍泛青,他的雙手便扣在刀輪軸心的把手上,真是一付霸道的殺人利器!
動作怪異,戈超生的兩支頭殼交替揮砸中,人已飛快側旋,灰色長衫飄逸如雲中,只聽得清脆的“錚”!
潘得壽對於這種聲音十分熟悉,他已兩次中過敵人的枯骨毒釘!
果然,就在他努山偏向左面三尺遠,耳邊“嗖”的一聲響,兩枝毒釘已掠向身後!
潘得壽大怒,罵道:
“相隔十數日,你個王八蛋依然是仰仗這些下五門的毒玩意行兇,花樣老套,已起不了什麼作用了,我說兒!”
戈超生大旋身,左手枯骨頭高舉,沉聲道:“你也還不是一樣老套?狗日的!”他的喝罵聲猶在,灰袍蓬兜,兩支頭殼交替前甩,撒出兩條極光直往敵人罩過去!
潘得壽的雙輪合併,就在敵人那兩束極光接近的—剎那間,“鏘”的一聲正分別迎上兩支頭殼,幾乎同時間,雙輪飛翻,逼得戈超生連連往左右旋閃,不及再打出頭殼中的暗器!
潘得壽就是要制敵機先,他絕不讓敵人有充分的時間去準確的施放暗器,這便是知彼的好處!
兩支頭殼瘋狂的阻砸著,戈超生髮出報喪似的哭聲,他猛然一招穿雲縱,巧妙的往兩支刀輪與潘得壽的頭頂兩尺之地越過去。
這是一個險招,甘冒被開腸破肚的危險,但他還是平安的落在潘得壽身後五尺地,便潘得壽也不由得暗暗佩服姓戈的膽子大!
旋身,戈超生的頭殼再碰擊,邊咧嘴叫道:“要你知道歷害!”
他“害”字出口,右手頭殼先打出毒釘,左手頭殼跟著又是兩聲響,人已跟著欺身再上!
潘得壽冷靜如舊,截削磕授,準確無比,他陰沉的道:“日頭底下,哪見小鬼成精,你的那些玩意兒已不靈光了——殺!”
雙刀輪平削豎劈,迎著便往上殺過去,他口中怪叫道:“蘇偉,準備砍下這王八蛋的人頭了!”
戈超生卻發出一聲尖亢的梟笑——
此刻——
金家樓“雷”字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