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翼人王見薩布林半天答不出話來,怒目一睜,下令把他押進大牢。
二名大殿待衛走上前,雙手夾起城守薩布林拖下正殿,薩布林在被拖下去時,面如死灰般毫無生氣。
“那二個是什麼人?”
坐在王位上的翼人王指著殿下跪著的特拉克子爵和巴格達子爵二人。
“臣特拉克參見殿下。”
“臣巴格達參見殿下。”
見翼人王詢問起自己,特拉克子爵和巴格達子爵立馬應道。
“喔,原來是你們二人,一個是軍隊的軍團長,一個是城中天翔軍的團長,是不是?”
翼人王似是記起他們是誰來,似笑非笑的問道。
“回殿下,特拉克只是一時衝動,殿下請息怒。”
佈雷德里特斯元帥感覺到翼人王那看似平靜下的面孔下暗藏的怒海狂濤,搶在特克拉子爵回話前求情道。
“我有問過你嗎?佈雷元帥?”
翼人王面孔開始出現變化,憤怒的表情出現在上面,另外還帶著狂風暴雨來臨前的預兆。
“臣不敢。”
被翼人王憤怒中的雙眼注視,佈雷德里特斯元帥雖然面對千軍萬馬也不曾懼怕過,但是在此時,卻害怕的退了回去。
看到佈雷德里特斯元帥被殿下訴退,亞爾特魯斯宰相暗暗的在一旁偷笑起來。他在翼人王身邊多年,對翼人王的脾氣當然也瞭解的一清二楚,所以機智的在一旁不作任何表示,靜候翼人王的指示。
“是不是你們都是啞巴?所以不能回話?”
翼人王再度開口問道。
“是,臣正是,殿下。”
特拉克和巴格達二人一同答道。
“真的是好樣的,一個是我的軍團長,身負護家衛國的重責,竟然知法犯法,在城中打架,而另一個私自成立軍隊自立為團長,真不知道我現在還是不是翼人王,你們說,我還是翼人王嗎?”
雖然翼人王在說特拉克和巴格達二人,但是他的雙眼卻掃向大殿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佈雷德里特斯元帥和亞爾特魯斯宰相二人。
“殿下,罪臣該死,都是臣下沒有管教好侄兒,才會讓他私立軍團,請殿下開恩,給罪臣機會改過。”
亞爾特魯斯宰相見到翼人王怒極反笑的模樣,嚇得跪在地上請罪。
“罪臣沒有理好部下,給帝國之都帶來騷動,請殿下懲罰,罪臣甘心受罪,決沒半句怨言。”
佈雷德里特斯元帥單跪在殿下道。
“改過?懲罰?你們當這樣就可以挽回此次城中打鬥造成的後果了嗎?就能安穩下被騷亂的民心了嗎?”
翼人王怒目圓睜,對殿下跪著的二個重臣痛訴道。
“殿下息怒,罪臣萬死不以謝此罪,懇請殿下不要氣傷身體,如果這樣,罪臣更是罪不可赦。”
亞爾特魯斯宰相道。
“父王,此次事件宰相大人與元帥大人並不知情,所謂不知者無罪,還是直接懲罰當事者。”
達爾文在一旁插口道。
“嗯,不知者是無罪,今天看在文兒幫你們求情的份上,就饒過你們。特拉克,巴格達,給我抬起頭來,讓我看清楚你們二人,看看敢在我的城中打鬥的人是長什麼樣子的。”
翼人王開口對大殿下在他問過話後,一動不敢動的二人喝訴道。
“臣在。”
特拉克子爵與巴格達子爵恐慌的答道。
此時,亞爾魯斯宰相和佈雷德里特斯元帥再也不敢開口為他們二人求情,因為剛才才被翼人王責罵過,那還敢再度開口找罵。現在,做為當事者的二人只能獨自接受翼人王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