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你的腎功能也正在快速衰竭。這樣的情況,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說是因為被槍嚇的。可是,槍打在你的大腿上。就算是給你造成一定的心理陰影。但是,腎衰竭你要怎麼解釋?”
“不,不會是真的吧?”腎衰竭那可不是說著完的,那是要命的啊!張馳這回是不敢不相信那個怪丫頭的話了。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來跟你開玩笑嗎?”張大同嚴厲的道。“說把,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
其實張馳的腎沒有衰竭,只是停止工作了,它就像是一臺被人切斷電源的機器。本身是完好無損的,可就是不動。這讓醫院的專家教授們很是驚歎。他們懷疑張馳可能無意中沾染到什麼有毒物質,或者放射性原素。從而導致他的腎處於靜止狀態。
不過他們只是懷疑,拿不出確實的根據。於是,他們想請張大同這個叔叔,再來向他了解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張馳到這會知道命都快沒了,他也顧不得面子了。便將那天晚上受人威迫的事從頭到尾招了出來。
“真有這樣的奇人?”他的話把張大同都聽得目瞪口呆。“她不會是嚇你的吧?”
“我也以為她是嚇我的,可是現在事實證明她並沒有嚇人啊!”張馳現在真的很後悔了。
“她叫什麼名字?哪裡可以找到她?我去見見她。”張大同道。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叫什麼?也不知道她把我帶到哪去了。”張馳沮喪的道。“你問我爸吧!問他們是從哪裡把我捉到的。”
張大同當場打了電話給張政。當他得知那個女孩的名字叫童欣華時,他立刻相信了張馳的所有供詞。如果童欣華真是個非常了得的中醫,那麼她要在某人身上做點手腳。那決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哥,你到醫院來一趟。電話裡說不方便。”
掛了電話,他又問張馳:
“她除了要是每天堅持做十件好事外,還有其它的要求嗎?”
張馳想了一下道:
“好像沒有了,她當時就說我要是堅持兩個月。就會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然後,我再堅持做一年的好事。她就會考慮給再給我一次做男人的機會。還說,機會已經給了,要不要那就隨我的便了。”
“那你從現在開始,就去做好事。把之前那幾天的都補足。”張大同嚴肅的道。
“呃!”張馳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的叔叔。“叔,你不是……”
“她是你惹不起的人。”張大同嚴厲的打斷了他侄子的話。凝重的道:“她說出的話絕對不會改。她既然願決給你機會,那就是在給你父親的面子。你要是不照她說的做,只怕……”
“叔,你認識她?那丫頭到底什麼來頭?”張馳不敢置信的問道。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聽他這位叔叔口中說出,有他們張家惹不起的人來。
“知道當初我是怎麼離開雲安的嗎?”張大同道:“就是因為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她。”那次的經驗讓張大同終身難忘。他一輩子第一次輸得那麼徹底。
“什麼?又是那丫頭。這麼說她是專門跟我們張家做對了?”張馳憤慨的道。
“她要是成心跟你做對,你以為自己還能有命嗎?”張大同瞪著這個不學無術的侄子罵道。“你也不想想,當時那種情況,所有人都以為是你和你的人帶走了她。她要是把失去知覺的你們全弄死了,再說是你們自相殘殺,你覺得誰能把她怎麼樣?”
張馳立刻焉了氣。沒錯,當時他們都失去了知覺。她就是把他們公路上,讓車碾死也沒有人知道。現在想想,他不由後怕!
張政接到弟弟的電話後,立刻就趕來了醫院。他在聽完張大同對事情的分晰後,氣得又想把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抽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