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的新生,她也在請假之列嗎?”張政直截了當的問道。
一聽張司令員提到童欣華的名,黃傳河心裡就咯噔跳了一下。合著這是找小童秋後算賬來了?當日中午的事情,學校的人都知道,張司令只要隨便找個人就能問道。因此,黃傳河不敢隨便亂說。
“是!”黃傳河小心應付道:“不過,她在參加第一天軍訓時因為與教官起了衝突。在推攘中扭傷了腳,所以當天就離校回家了。”
果然是個膽大妄為的丫頭,竟然與教官起衝突。張政在心裡對那個只聞其聲,還未謀面的女生又多了一個印像。張政與張大同對望了一眼。然後對黃傳河道:
“好了,你去忙吧!”
“是!”黃傳河又敬了個軍禮,轉身跑步離開了。
黃傳何一走開,張政就鄙視道:
“明明應該回家的人,晚上卻進了娛樂場所。這樣的學生,也不什麼好人。”
張大同看了兄長一眼,沒有接話。心道,你別管她是不是好人。現在是你兒子惹到她,有求於她。這才是重點。
“現在怎麼辦?”又沒找到人,張政心裡對那丫頭的鬱氣是越積越深了。他極不耐煩的道:“直接去她家找人?”
“再過兩天就正式開學了。依我看,還是等她回到學校再來找她更好。”張大同想得比較周全,他們要是這樣衝到雲安去。如果讓邱家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到時估計會更加被動。
“這事我不管了,你看著辦吧!”張政憤慨的拂袖而去。他堂堂一軍區司令員,要見一個大學生還得遮遮掩掩,躲躲閃閃。張政實在是覺得窩囊!
童大小姐是從齊白那裡得知張司令在找她的事。張政他們一離開學校,黃連長就去找了齊白。他本來是想問齊白要童大小姐的電話號碼。不過齊白並沒有告訴他,而是問清了事情。自己打電話通知小欣。
對此小欣並不意外。她以為姓張的早就該派兵去找她了。沒想到他們還挺規距的,竟然找到學校去了。當然,童大小姐沒有料到張大同會是張政的弟弟。如果不是張大同在中間起到做用。以那位張司令員的脾氣,肯定早就動用非常手斷來找她了。
“你沒告訴他我家地址吧?”童大小姐笑著問齊白。
“你當我什麼人啊?”齊白不滿的回道:“不過看樣子他們並沒有死心。這件事你還是跟方叔叔說一下,看他們到底想幹嘛?”
齊白知道部隊的人不好惹,他們手裡可是有槍有兵。真的做了什麼過激的事,隨便推個人出來就背了禍。地方上還真拿他們沒辦法。這官司就算是打到中央去,也不定討得到好。最主要一點,事實已經成了,就無法挽回。他擔心的還是小欣的安全。
童大小姐則不以為然的道:
“你放心,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你好像有恃無恐?”齊白聽她的語氣中充滿自信。不禁問道:“你知道他們找你幹嘛?”
“你也知道的啊!”童大小姐笑道。
他知道什麼?齊白聽得一頭霧水。
“你忘了那天晚上,我跟那個姓張的說的話了嗎?”童大小姐提醒道。
“你說讓他做好事?”經她一提醒,齊白立刻想起來了。只不過,他以為她那只是嚇唬他來著。她不就是在他身上拍了兩下而已嗎?難道這丫頭真的在他身上做了手腳?
“我雖然不是出家人。但是,說話一向是一言九鼎。”童大小姐笑道。“所以,你儘管放心,那天晚上的事。他們只有打掉門牙往肚子裡吞的份。誰要是敢拿那事找麻煩,我就讓他們追悔莫及!”
聽她這麼說齊白是徹底放心了。可是,同時也慶幸自己適時改變了立場,沒有與這丫頭為敵。否則,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