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可若是旁人聽了去,未免失了分寸,倒叫人疑心公和我家湘菀的清白,沒得叫人落了口舌,也是不好的。”
許氏當家多年,說起話來也都頭頭是道,頗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孟懷生聽到此處如何不知許氏的意思,湘菀去孟府道謝,自然是合理得體,但是他今日突兀前來,倒是叫人疑心了他的動機。
一時間孟懷生只覺得冷汗直冒,倒吞吞吐吐的搭不上一句話來,只得愣坐在椅上。
見孟懷生如此,白氏也只得笑笑,暗道這守家的公也膽小,於是出聲打破僵局。
“總歸是有勞孟公記掛我家湘菀病情,我家相爺今日也不在家,不好過來答謝公,好在湘菀也醒了,公要是不嫌棄讓湘菀陪你去府中走走,年輕人多在一處說說話也是好的,我還有事也就不陪你們年輕人了。”
說著也不待孟懷生回答,自己去了後堂。
湘菀正想拒絕,卻被陸淑芸一把挽住左手,掙脫不得。
“二孃說得正是呢,年輕人說說話也好,可是姐姐才痊癒,身體還是虛弱的,不如就讓我陪姐姐過去吧,我也好跟在身邊照顧一二”
湘菀本就不喜這二人,但奈何今日孟懷生是客,況且自己早晨才讓祖母有了個好印象,她可不想功虧一簣,也只好默默點頭。
孟懷生此刻一心都在湘菀身上了,一見湘菀點頭同意,急忙拱手道謝。
“如此便有勞二位小姐了。”
雖然同意,但湘菀此刻心中卻惦記著另外一件事情。
她記得不錯的話,前世就是在這個時候,陸淑芸狠心的將她推進了園中的寒潭,那寒潭的水本來是府中引來種植雪蓮的,湘菀素來體弱,前世被這涼水一激,從此便落下病根。每逢冬日寒症便發作,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如今又要去園裡,湘菀只得悄悄吩咐了冬梅幾句,自己先帶著夏竹去了園裡,她倒要看看,如今陸淑芸還怎樣將她推下去。
“孟公今日來得巧,園裡的迎春都開了,我們就去看看迎春吧。”
陸淑芸拿手帕掩著嘴唇,一副弱柳扶風的樣。
果然還是這樣,前世,陸淑芸就是在去看迎春的時候將自己推到了院的池裡。想到這裡湘菀不覺掛上了一絲笑意。
她現如今什麼都不怕,她不怕陸淑芸會對自己下手,她唯一怕的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反而落入了陸淑芸的圈套,可反觀現在的光景,與前世皆是一樣的,她倒也不怕了。
“怎樣都好,就不知湘菀小姐喜歡哪裡的風景?”
孟懷生此刻只想在湘菀面前表現,自然是要詢問湘菀的。
“孟公說哪裡都好,你是客人,湘菀悉聽尊便。”
湘菀說著微笑起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既然來了,那就且行且看罷。
。。。
 ;。。。 ; ; “菩薩還說了什麼?”
陸老君一聽到菩薩說著說那,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菩薩還說,雖然祖母有上天庇佑福澤深厚,但卻是萬萬見不得髒東西的。”
湘菀說完莞爾一笑,眉間嘴角的笑意好似一個無辜的孩,一副人畜無害的樣。
“那可如何是好,菩薩就沒說是什麼髒東西?”
“那湘菀就不能得知了。”
湘菀說到這裡,眼睛不自覺的看了看陸淑芸的鬢邊,陸老君見湘菀如此,也朝陸淑芸看了一眼,一見她鬢邊的白秋菊,立刻冷了臉色。
“淑芸,你姨娘今日來都在做些什麼事請?”
“回祖母的話,姨娘近日來左不過是在院裡面,倒不曾做什麼。”
陸淑芸見陸老君問起自己,還以為是她終於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