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劍飛可沒那麼容易上鉤,輕描淡寫地瞥了趙清茹一眼。
“等將那店鋪先弄到手了再說。”
齊劍飛這話說的自然在理。八字沒一撇的事兒,一切美好未來都得有個前提。別看現在那家百年老店前段時間遭遇劫難,現在又被那個敗家子將整個店鋪都給抵押給了葡京。事實上,想要買下來價錢並不便宜。
至少,光靠張楠現在手裡拿到的這一盆子籌碼可不夠,而且是遠遠不夠。再者即便有錢,還得看人家葡京願不願意出售。
“pandora,你當真想要那家金飾店?”一旁一直跟李棟小聲說著話的羅賓突然插嘴道,“其實我跟那位賭王還是有點點交情的。而且我手裡也正好有點點閒錢,可以借你。”
“我們老祖宗有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有一句話‘黃大仙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黃大仙是誰?還有為什麼要給雞拜年。他給雞拜年為什麼就是沒安好心了?”趙清茹所說的前一句話,羅賓還能理解,可這下一句就有點點煳塗了。羅賓直接演習結束回到大不列顛後才開始學那華夏語,雖然很有語言天賦,已經能卷著舌頭說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可很多東西還是沒辦法理解的。
比如現在,趙清茹跟他講什麼黃大仙給雞拜年,羅賓就一腦袋漿煳,理解不能了。因為沒辦法理解,羅賓自然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回頭讓李棟哥給你解釋。”趙清茹看了看羅賓,問了一句,“你這麼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什麼條件?我們在商言商,你存點麼家當下來也不容易。”
羅賓見趙清茹似乎完全沒留意到之前在那場世紀婚禮上,曾遠遠的見過一面,便沒再解釋什麼,而是點了點頭,卷著舌頭道:“好,我們就在商言商。我只是覺著投資一家金飾店,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事實,還正如齊劍飛跟趙清茹預想的那樣,葡京那邊並不樂意將金少抵押給他們的店鋪給處理了。原本趙清茹還以為需要請來談判專家,一次又一次的扯大旗慢慢商量。結果羅賓主動將這事給扛了過去。也不曉得具體是怎麼談了,趙清茹從大不列顛回來後,也就是八月底九月初時,金飾店便換了新的主人。
趙清茹佔了四成的份額,羅賓作為最大的股東佔了三成,齊劍飛作為具體經營人拿到了一成。李棟跟張楠作為合夥人各佔半成,還有一成作為員工獎勵,這兩cd算在趙清茹頭上。
按說這麼分,羅賓有點點吃虧,畢竟沒有他這家金飾店沒可能那麼容易就拿到手。雖然羅賓並不在乎,趙清茹還是想著回頭等那電影上映,拿到票房收益後,就把錢還給羅賓。
要知道欠下的人情其實是最難還的。用錢能搞定的事兒,還真不算什麼大事兒。除非是真沒錢!
將在葡京贏到的所有錢統統交給齊劍飛處理,趙清茹便想著再逛逛那幾條老街,買點兒所謂的紀念品,差不多便該回去了。至於葡京裡頭那些個歌舞表演,在趙清茹看來還真一般。畢竟更華麗更精彩都曾看過,現在這些……還真算不得什麼。
趙清茹慢慢地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習慣性地先環顧了一下四周,快速地弄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說起來,這還是趙清茹第一次這麼狼狽,被人弄暈了,還五花大綁綁成了大肉粽似的。
不幸中的萬幸,身上衣服還算完整。至於之後是否能保持完整,可就不怎麼好說了。
所處的空間並不大,光線有點點陰暗,感覺有點點像在廢棄的類似倉庫的地方。等趙清茹的眼睛很快適應了周邊光線後,便發現同樣被弄暈過去的張楠也被捆了個結實,還處於昏迷狀態。
瞧著架勢,張楠應該沒那麼快甦醒過來。趙清茹很早便發現自己的體質跟常人比不太一樣,至少那些個迷/藥什麼的,對她而言,效果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