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會真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吧。
“我做什麼了?不就是讓你出點錢讓我拍電影嘛。”徐麗娜捂著隱約作疼的肚子,眉頭微皺在一起。
“還有呢?”
“還有?不就是說你家男人是小白臉,我又沒說……”
“麗娜!”一旁,徐麗娜那親爹徐家二堂舅提高了音量,呵斥著自家閨女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這下原本想為徐麗娜討回公道的香江徐家人也多少歇了心思。且不說趙清茹所嫁之人,現在好歹也算是周爵士正了八經舉行過拜乾親儀式的乾兒子,退一萬不講人家現在也是堂堂國家科研人員,享國家待遇,是你一個三流小明星可以胡說八道的?
更何況,為人。妻子者,自家丈夫若是被人這般說,不理(收)論(拾)一番,那才叫見鬼的。
所以,不作不死,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說錯。
“爹地!我才是你女兒啊。你現在竟然幫著個北妹罵我。”
“啪!”徐麗娜那濃妝豔抹的臉又捱了一記。這下好了,一左一右,對稱了。
“六叔,實在對不住。是我不會管教女兒。讓大家看笑話了。”徐家二堂舅低頭向六叔賠禮道歉,隨後直接拉著懵在原地的徐麗娜,就徑直大廳往外走去。
這下原本還想繼續待下去的香江徐家人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下去,紛紛致歉後,選擇匆匆離去。
在場的,能有資格參加今晚壽宴的,誰是傻子?雖然這一小插曲很快就被揭了過去,但心裡只怕比誰都清楚。香江徐家,短時間裡極有可能“屋漏偏逢連夜雨”,被那個沒什麼腦子的香江徐家二小姐給連累了。
至於那位二小姐嘛,想來要被冷藏一段時間了,弄不好內陸那邊還會被直接封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戲子而已,犯不著跟著受牽連不是。
因為前來道賀的嘉賓差不多齊了,宴會表演自然正式開始了。負責主持的那個矮矮胖胖的脫口秀藝人。在那詼諧幽默的主持風格下,現場的氣氛很快進入了高。潮。
“汝丫頭,你那幾份禮物,老夫可看過了,也沒發現什麼特別值得驚喜的啊。”正坐在觀眾席正中心位置的六叔觀看著舞臺上那精彩的表演,順手指了指面前那尊冰種綠翡翠彌勒佛雕像,開口道,“這雕工怕是請的老師父吧。”
“六叔好眼力。這個彌勒佛是‘薛一刀’薛大師的封刀之作。最初時原本想雕壽星公來著,因為這塊原石更適合彌勒佛,薛大師跟我商量了一下,這才改成了‘未來之佛彌勒’。”趙清茹稍稍解釋了一下。
“那所謂的驚喜呢?”
“六叔好生性急啊。”
“沒辦法不著急,都等了大半個晚上了。”周爵士調侃道。
趙清茹抬頭見事先安排的人已經站在舞臺角落裡,朝著她的方向招了招手,便笑著從座位上站起了身來,隨後提著裙襬徑直走上舞臺。
舞臺上,表演整好告一段落。
站在舞臺中央的趙清茹望著舞臺下觀眾席上的眾人,眉眼帶著明顯笑意:“方才六叔一直追問我,今晚究竟有何驚喜。原本我還想再拖延一點時間來著,現在看來是拖不過去了。誰讓我方才惹六叔不太高興來著,只好提前揭曉那份驚喜,以求得六叔的寬恕。”
“嗯,那得看汝丫頭你準備什麼驚喜給老夫了。要是不滿意嘛……”
六叔的話還沒說完,自己也樂了。
“這次我來香江,除了為六叔祝壽外,其實還代表華夏科學院紫金山天文臺,送來一份賀禮。”趙清茹側過頭,看向身後那巨型的投影,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將華夏於1964年10月8日發現的國際永久編號第2899號小行星命名為‘逸夫星’。以感謝六叔對華夏科學教育事業所作出的貢獻。雖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