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確實不是什麼良人。”
趙清茹瞧不上沈建軍,可沒想那麼多。最多也是覺著自家婆婆對這麼個只有臉拿得出手,脾氣相當糟糕的傢伙有那麼點怦然心動,有點點不值。這臉長得好的娃,其他缺點再多還是很容易被遮掩忽視過去。
“對了哥,你回家後發現小偉最近怎樣?”
“小偉?學習成績還行,平日也就跟幾個同齡的發小一道玩。姆媽現在換了個文職工作,也不怎麼下去慰問演出了。”
“哦。回頭我找他聊聊。”趙清茹並沒有因為自家大哥的話,忘記趙清偉前輩子那結局。這會兒趙清偉已經在上初二,算算時間,距離八十年代初的嚴/打整頓,雖說還有幾年時間,可這日子過起來其實也挺快的,真的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趙清茹原本還想著抽個時間跟自家小弟好好交流交流,鬆鬆筋骨,誰曾想臭小子像是猜到了自己想對他幹嘛來著,整日不見人影。不是跟七海八海幾個表哥出去玩,就是跟江浩司宇混在一起。偏偏這段時間,趙母盯著趙清茹有點兒緊,顯然不想讓自家寶貝閨女天天跟幾個男孩子混在一起。
不得已,趙清茹只好將管教小弟的任務丟給了自家大哥。只可惜,趙清山過完年就得去燕京上軍大,原本趙父升遷舉家回燕京這事也因為南邊小越不安分,暫且耽擱了下來。
許多年後,趙清茹每每回憶起這段,都會忍不住唏噓不已。有些事兒,有些劫難,可能還真就命中註定的。要不然也不會即便有她這隻蝴蝶,努力改變,可還是沒造成太大的變化。不過也還好,最起碼給某些個不聽話的熊孩子,一點點教訓。
大年初八,趙母便告別了徐外公跟徐外婆,帶著趙清山兄弟倆,北上去了燕京瞧趙家老爺子跟趙老太太,而趙清茹還是堅持留在魔都。至於緣由,當然是不想在燕京趙家碰到某朵花,免得壞了自己的計劃。
知道趙清茹想幹嘛的人,現在早已經不單單隻有趙母跟趙清山兩個人了,徐家上下可以說一大半人都知道了這事。對此,誰也沒開口勸趙清茹。反正快則再過幾天,慢則大半年,這口氣便能出了。
轉眼便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節。趙母沒在旁監督著,趙清茹雖沒有刻意躲江浩跟司宇,最起碼也不用再特意找藉口,不跟他們一道出門玩了。元宵節,城隍廟豫園一帶有花燈活動,大家便早早地約好了去看花燈。
葛蘇琳自從大海表哥跟江萊婚禮上,跟五海表哥徹底攤牌後,雖說因為過年期間需要走親戚,沒再像之前那般天天跑來徐家找趙清茹玩,可初八以後還是隔三差五地過來刷一下存在感。
解除了誤會的倆人,不說蜜裡調油,卻也不似從前那般一個躲一個追。只是苦了趙清茹這盞新上任沒幾天的電燈泡,好朋友變成嫂子什麼的,雖說是肥水不外流,可一也可二,可真的不可三。要不然連逛街什麼的,都沒有伴兒了。
現在想來,這表哥表弟太多,真的不是什麼好事兒。
望著走在前頭的那兩對,趙清茹輕嘆了口氣。
“汝兒,我們去猜燈謎?”江浩湊到了趙清茹身邊,指著不遠處那盞高高掛起的走馬燈,笑眯眯地問道,“你看那盞走馬燈如何?”
“挺好看的。”
走馬燈,又叫馬騎燈,是華/夏傳統燈籠的一種。燈籠裡點上蠟燭,蠟燭產生的熱力造成氣流,使得輪軸轉動。輪軸上一般貼著繪製了圖案的剪紙,燭光將剪紙的影像投射在外層白紙上,便給人一種影象在不斷走動的錯覺。
七八年恰逢馬年。江浩所指的那盞走馬燈做工精緻,燈籠四面繪製著一年四季的美景,駿馬在其間飛馳。
“汝兒喜歡,我們便去猜那個燈謎。”江浩的話音還沒落下,便伸手去抓走馬燈下垂掛下的謎面,而這時還有另一隻手也恰巧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