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背後使壞。
“錢奶奶,您放心吧。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那朵花那日子若是能過得好,不再來沒事找我茬,自然最好。可若是再像以前那樣背後使壞,別讓我知道。”
“總之,汝兒你以後小心著點。儘量別一個人出門。”趙清山之前對於呂迎春的死,也只是覺著有點可惜,現在才發現,這少了一個人有時候還真的挺不方便的。
回到家後的趙清茹兄妹倆跟錢奶奶,自然不可能再重返曬穀場,再去看那露天電影了。乘著廚房灶臺裡的火還沒完全熄滅,趙清山將水燒熱後,大家痛痛快快地泡了個腳。
白天時,趙清茹兄妹倆乘著田學家搬了出去,就將田學家曾經居住的屋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隨後將錢奶奶的行李搬了進去。錢奶奶最開始是不同意,可架不住趙清茹兄妹倆連撒嬌帶哀求的左右夾攻,很快只能舉雙手投降了。
如此一來,錢奶奶也算是定居在了沈家窪村,跟趙清茹兄妹倆住在了一起。
至於趙清茹,則睡回了之前讓給錢奶奶那屋。外間,呂迎春曾睡過的那張床,連同呂迎春留下的那些個人用品,則被打包整理後,統統存放進了那個擺放在角落的那個木櫃裡。
呂迎春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就這麼一點點地被抹去了。除了趙清茹曾經偷偷拿手機拍的一張笑得十分燦爛的照片外,漸漸地都沒有人記得,在沈家窪村曾經有個梳著兩個辮子,模樣俊俏,叫呂迎春的知青出現過。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時,就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時,年歲大了覺就少了的錢奶奶也才剛剛起床,都還沒來得及梳頭梳洗。
“山子,好像外頭有人在敲門。”錢奶奶不敢輕易開門,就先跑到了對門的趙清山屋裡,將人搖醒了。虧著晚上趙清山沒鎖門,要不然睡得死的趙清山只怕還沒那麼容易被鬧醒。
“敲門?誰啊……”趙清山打了個大哈欠,從枕頭底下摸到了手錶。乖乖,有沒有搞錯,這才四點多,都沒五點。
“山子,要不要把汝兒丫頭也叫醒。”
“別了。汝兒不到八點不會起的。錢奶奶,外頭挺冷的,要不你也先回屋再眯會兒?我去看看?”
“哥,一道去吧。”最近睡眠質量明顯下降的趙清茹聽到敲門聲後,沒怎麼想便從暖和的被窩裡爬了起來。
說實在的,自從出錢加蓋了幾間土坯房後,還從未有人如此急促的敲門。再加上昨晚上趙小花離開前,回望的那一眼陰冷目光,趙清茹覺著她,或者應該說自家婆婆那茶几人生並沒有大的改變。要不然怎麼會事兒一樁連著一樁,都不帶讓人喘口氣的。
“錢奶奶,您先回去。萬一起了什麼衝突,連累到您不好。”
“汝兒,你是說……”
“我胡猜的。”趙清茹轉身將幾個屋子的門都給上了鎖,說起來這也是託蘭嬸子的福,才養成的不好習慣。
“誰啊,這天都還沒亮呢。”拿自家寶貝妹妹向來沒什麼辦法趙清山無奈地要著頭,裝作剛被人擾了清夢的樣子,衝著外頭依舊傳出“啪啪啪”敲門聲的院子,抱怨道。
“開門!趕緊給我老孃開門!”
哎?徐家嬸子?趙清茹兄妹倆對視了一眼。
“汝兒,還真讓你給胡猜中了?要不你躲躲?”趙清山壓低了嗓門,輕聲道。
“哥,躲什麼呀。家裡就這麼點兒地方,再者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又沒做什麼賊,自然犯不著心虛。”
“也是哦。”趙清山饒了饒頭,隨後提高了說話音量,“來了。”
“哥,開門時稍微當心著點。”
“哎。”
事後,無論是趙清茹還是趙清山都生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也多虧著趙清茹沒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