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資源,哪怕就是小小的一顆螺絲釘也不是個人可以隨便佔便宜的。”
你特麼有病啊,有病麼就趕緊吃藥,姑奶奶還藥趕飛機回去呢。
小余好歹也在趙清茹身邊跟了幾年了,多多少少會沾染到趙清茹的一點說話做事風格。身體行動永遠比嘴巴更快些的小余抬腳對準侯培晗的下半身便踹了過去,與此同時還不忘戳眼摳喉三管齊下。
傳說中的防狼三大招,作為一個軟綿綿的妹子,自然得會。更何況小余這朵鏗鏘玫瑰可跟軟妹子挨不上什麼邊。
可惜,侯培晗早有提防。
路邊圍觀的路人眼見著倆人一言不合就上演全武行,打了起來,立馬退避三舍。就連之前哭喊著要兒子的小原原那親生姆媽,都選擇了躲到一個相對安全些的地方。
這男女本身就存在一個體力問題,更何況侯培晗這個一根筋的男人,好死不死還是山城這邊的兵王。沒一會兒功夫,小余一個失誤,便讓這位侯兵王給撂倒在了地方。
“你,你……姓侯的,你特麼有病啊。”小余捂著自己的肚子,眉頭緊鎖。
“那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把你拖著?!”侯培晗居高臨下地看著半蹲在地上的小余。
半個小時後,那位哭著丟了兒子的中年婦女被侯培晗護送著去了最近的派出所錄筆錄,而小余則被帶到了駐軍營地。如果趙清茹在,一準能認出來,不就是當年她那便宜老子趙父還沒高升時,她家住的那個嘛。
小余身上並沒有明顯暴露自己身份的東西,侯培晗也不急。反正他也記得了那輛綠色吉普車的車牌號碼,正是他所熟悉的。侯培晗一返回軍營,便要求自家副手清查營地那幾輛配車目前的使用情況。
誰曾想,侯培晗身邊的好搭檔主動將一個情況告訴了他。
“你,你是說趙司令那閨女過來掃墓,你臨時給配了輛車子?”侯培晗瞪大了眼睛,嘴角微抽了一下。
“這事兒也是我自作主張給安排的。”參謀長認錯態度相當好,“這也是為了保護……”
“那也不行,那是‘公車私用’。”
“公什麼車,私什麼用啊。不就是一點汽油嘛,瞧你個大男人小氣的。”一直沒老實交代坦白從寬的小余在一旁插嘴道。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那你想怎樣?!”小余反問了一句。
是啊,那你想怎樣?侯培晗一下子啞口無言了。且不說車子是自家參謀長給安排的,光是衝著坐這車子的是自己曾經的頂頭上司家的閨女,侯培晗也不能怎樣。
意識到這一點的侯培晗臉色那叫一個陰沉。
反倒是一旁智商不低,情商更高的參謀長不得不出面打圓場:“那,那個小余是吧。不是說準備搭下午的飛機回燕京嘛。你再不去機場可就趕不上航班了。”
“我還不曉得能不能離開呢。”
“瞧小余你說的。記得幫我們在司令面前多美言美言,我們這些個他親自帶出來的大頭兵還挺想他的。是吧,培晗?”參謀長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身邊黑著臉的侯培晗,侯培晗沒搭理。
不過過了好一會兒,侯培晗才開口道:“走,我開車送你去機場。那誰,應該會在機場等你吧。”
知道見好就收的小余也沒再矯情,落落大方地上了吉普車。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小余想到了那個口口聲聲問她要兒子,最後被身旁這個死腦筋的傢伙給送去派出所的中年婦女,稍稍斟酌了一下後,便開口道:“哎,大團長,你得幫我辦件事兒。”
正在認真開車的侯培晗瞥了一眼小余,沒搭理。小余只當是沒瞧見侯培晗臉上的神色變化,繼續道:“剛剛那個被你送進派出所的女人,你得幫著我查一下她。”
“怎麼?!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