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磚,將人打得頭破血流,打成了半身不遂。偏偏,瘋子屬於限制行為能力人,即便追究刑事責任也是不能按正常人判刑,至於民事責任……田學農窮得只剩下他自己了。
“想不到這裡頭竟然還有這事。”周文濤有些唏噓。
“這事兒,三桃從未跟我提過。”趙清茹輕聲道,“為何不將人送安定醫院。若是醫療費的問題,我可以出一部分。”
“提來幹啥。村裡現在日子也好過了,並不差那點子醫療費。主要這田學農平時也不怎麼犯病,就是每到七月高考前,人容易犯傻。想不到這次看到清汝你,又不太對勁了。”
趙清茹聽沈楓這般說,便沒再說什麼。只是第二天一大早,便傳來了一個“田學農死了”的訊息。事後,經法醫鑑定死於心肌梗塞。為此,趙清茹本就有些沉悶的心情如雪上加霜。
原本特意拐道沈家窪村是為了散心,結果心沒散多少,反而更鬱悶了。看在眼裡的周文濤為了開解自家媳婦,大晚上不睡覺,特意將人從屋裡拉了出來。
“汝兒,你看這夜空,是不是覺著挺漂亮的。這人活在這世上,不如意的時候佔了多數……”
“噗嗤~”平心而論,周文濤真的不是個會寬慰人的主。趙清茹瞧著自家呆子在那裡為哄她高興,絞盡腦汁說著那些個有的沒的,忍不住笑出來聲來。順著周文濤手指的方向,望著夜空,沈家窪村遠離城市的喧囂,周邊青山綠水,空氣一向很不錯,因為沒有什麼汙染,夜空雖不及三十年前,卻也能看清楚星星點點的繁星。
夜空中,一道流星瞬間劃過天際。
趙清茹並不清楚,再過幾個月,那些個天外隕石是否還會蒞臨地球,不管怎樣,她的身邊有她這輩子的男人。至於幾個孩子……各有各的人生,既然放手了便不好多加干涉,想來日子不會過得很糟糕。
“文濤,未來我們依舊會在一起,對麼?”
“嗯,即便你嫌我煩了,我也不會放開手。誰讓當年是你主動招惹我的。”周文濤緊緊地摟著自家媳婦那腰際,“那個汝兒,你好像胖了。”
“……”
“嘶,我說錯了,是我的手最近變短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