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不會太吃虧。至於剩下的,趙清茹也早想好了,成立一個基金,幫助那些個需要幫助的人。
當然這些暫且趙清茹沒有告訴其他人,除了遠在米國那頭權威老爹跟琳達。
“你這小妮子,也不怕你家呆子心裡不舒服。”張楠沒好氣地念叨了一句,“不對,或者也只有像周文濤這樣的,能受得了你那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張楠姐,你可別忘了這一‘傳統’,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吹吧你,還老祖宗傳下來的。”
“這還真不是我胡說的。這些難道不是當媳婦的嫁妝?!這媳婦的嫁妝婆家可沒有任何資格動,將來自然是要傳給膝下親生孩子的。若是死了,孃家人有資格要回這嫁妝……”趙清茹說的頭頭是道。
還別說,將張楠給煳得一愣一愣的。
十五六歲時便進了軍營裡頭的張楠雖說這幾年跟在趙清茹後面,看過了外頭的花花世界,可到底簡單的很,至少沒有趙清茹那般一肚子鬼主意。在軍營裡待久了,有一點已經融入到了骨子裡,那便是“執行命令”。
別看張楠年紀比趙清茹年長,在職位上,卻是趙清茹比張楠高好兩級。所以,趙清茹跟張楠所說的“婚前財產公證”什麼的,張楠還真當命令在執行。在張楠退役後沒多久,準備結婚前,還真就跑了趟公證機關,將名下現有的家當都給公證了一下下。
張楠未來的老公是個普普通通,在國企裡上班的男人,是經三姑六婆介紹相親才認識的。張楠對她那個未來老公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只不過瞧著他老實,再加上自己年紀也確實不小了,便同意了。
誰曾想,這老實巴交的男人,日子過舒坦了後也開始不老實了。尤其在本就不安分的婆婆還有大姑子那慫恿下,還想著暗搓搓將張楠多年奮鬥存下的幾套房子偷偷地轉到自己的名下,然後再給賣了。可惜,虧著聽著趙清茹話的張楠棋高一著,某老實巴交男對這些的家當沒有處置權。
離婚,張楠還沒想過。不過收拾什麼的,戰鬥力並沒見減退多少的張楠還是非常樂意讓有些個不怎麼安分的傢伙,清楚地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至此,想不老實都難。
不得不說,跟在趙清茹這隻趙家蠻牛旁邊的人,多多少少地養成某些個習慣,並融會貫通,堅決執行到底。
當然,這會兒張楠還沒脫下/身上那件綠軍裝,還跟在趙清茹後面,兩手都拎著準備帶給周家老太太的禮物,頂著炎炎烈日穿梭在小弄堂裡。
“快到了,就在前面了。”已經在烈日下走了一刻鐘的趙清茹長唿了口氣。
這話音才落下,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非常有特色的嚷嚷聲,聽著聲音還有點點耳熟的。
“這日子沒辦法再過下去了……周老太太,儂要是今早伐把銅鈿投出來,阿拉就一頭撞死在這咯地方!”
“好啊好啊,我倒要看看儂哪能撞死!”
……
一瞬間,當趙清茹分辨出那前頭的聲音是誰跟誰時,立馬停住了腳步,甚至本能地想回轉過身,然後立馬離開。
說要撞死在這邊的,不是旁人,正是周母那妹妹,周文濤兄妹倆的夏家小姨。至於帶著明顯幸災樂禍口氣,說要看著夏家小姨撞死的,則是周母那妯娌,周文濤兄妹倆的小嬸嬸。也是周家老太太另一個兒媳婦,幫著周家留下了周文樹周文林兩個孫子。
其實周家老太太除了已經領了盒飯的大兒子周父,小兒子周小叔外,還有個女兒。周家小姑,用周文燕那原話講,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無利而不起早的主。
“阿囡,儂尋撒寧(你找誰)?”正當趙清茹想扭頭就走時,周邊的左鄰右舍聽到了爭吵的動靜,便出來湊熱鬧。結果一眼就瞧見了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