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點點的扭轉過來。不再“金牌論”,其實這就是個不小的進步。
但是,趙清茹上輩子時受了自家夫君方原不小的影響,小事兒上且不說,但在大事上也開始學會未雨綢繆。若是不清楚一些事兒也就罷了,但有些事兒既然知道了,若不提前想好應對之策,只怕老天爺都要看不過去了。
所以藉著機會,趙清茹便託了遠在米國的權威老爹,幫忙弄了一些檢測裝置。就連藉口都是現成的,為了更好的舉辦好奧運會,提供優質的食材,自然得有完善的裝置來檢測。萬一讓運動員吃到了什麼不乾淨的食物,可怎麼得了。
當然,事情真正實施起來也沒那麼容易,畢竟誰都不傻。好在,費了不少功夫,可算將那些個裝置給弄回國了。
“清汝,這事兒……最上面那位可知道?”
“應該知道吧,我也不是聽清楚的。這事兒最初時跟何老簡單地提了一下。何老也覺著不能留下這般明顯的錯漏,給西方那些個輿論評擊機會,就讓我打了份具體報告,然後由他出面,申報到了上面。”
“老傢伙倒是會搶功勞。”唐越宋不客氣地回了一句,不過也能明白趙清茹為何會這般選擇,便寬慰道,“清汝,你這麼處理也挺好的。”
“我又不要那些個虛名。”趙清茹本性就有點慵懶,有些事私底下怎麼回事大家都清楚,不過是明面上讓人佔了名頭罷了。擔了名頭自然得負責到底,誰吃虧誰佔便宜,有時候估摸著還真不好說了。
“若是每個人都能像你能這麼想……”
“若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只怕更不好了。因為沒人做事兒,都在那裡指手畫腳來著。”趙清茹打斷了唐越宋的話,玩笑道。
96年已經是初三的原原面臨著中考。自從原原上初中以後,趙清茹依舊跟小學時沒太大區別,基本還是放養,也就是每年的暑假,例行被自家大哥趙清山拎到部隊裡,美其名曰鍛(吃)煉(點)鍛(苦)煉(頭)。
這已經不是趙家的娃每年例行活動了,基本幾家玩得好的,如唐家、錢家、顧家、姜家、宋家等等,都被無條件地要求去鍛鍊小身板。也就是幾家所生的女孩子,雖然不多,勉強有特赦豁免權。
可惜趙清茹那唯一的閨女小一打從出生那會兒就覺著再研發製造過程中少了關鍵零部件,旁人家的閨女生怕曬黑,偏偏她還嫌不夠黑。本就忙得要人命的趙清茹,還有一年到頭基本待在研究所裡忙著做各種實驗的親爹周文濤,夫妻倆超有默契地選擇了沉默,也不曉得是否該感慨這倆口子心夠寬了。
不過原原年滿十二歲後,趙清茹意識到了自家兒子即將進入青春期,便讓自家男人給原原好好灌輸一下相關的生理知識。可惜,呆子就是呆子,繞了半天圈子都沒見進入主題。最後趙清茹不得不親自出馬。
結果還沒怎麼開口,其實早意識自家老爹想跟自己說什麼的原原,反而更乾脆地問了一句:“媽,你不用說了。在學校,我們已經上過生理課了。”
“哎?現在學校還教這個?!”一旁的周文濤瞪大了眼睛,很是吃驚。
“哦,都教了些什麼?來來來,好好跟你家親孃我說說。”趙清茹也楞了一下,回過神後,便一把摟過自家大兒子,笑道。
“就是……”原原一瞬間有些不太自然,隨後磕磕絆絆地將學校特意開闢的生理課簡單地跟自家父母提了一下。開始時或許還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說多了,倒也自然了。
“行了行了,既然你差不多都瞭解了,那這一段就算跳過去了。原原啊,你家孃親我也不是那種思想古板的人,你要是有什麼喜歡的女孩子,我是一點兒都不反對你帶回家來,讓你家孃親我看看。”
“汝兒……”
“一邊去,沒看見我正跟原原說掏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