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會考慮,連你都不明白我,我想明白的人不會多,大家只會說我對不起國棟。」
「去結婚,有什麼不好呢?」婉兒咕噥的說。
她出房去了。
我抓著那封信與那疊信紙,真是提不起勇氣來做人。
何必想那麼多。
我告訴我自己,只是去與不去的問題。
去便上飛機,不去就留下來。放棄了國棟這樣一個嫁人的機會,不是表示說我會永遠嫁不出去。我不擔心這一點。
如果不嫁他,我或許可以嫁一個更好的人,生活也許更豐足。但也許一輩子也碰不上比國棟更好的丈夫。但這不是問題。
我不要丈夫,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是其他的人不會明白。
我實在太煩惱了。這種事情,有誰來瞭解我呢?
我躺在床上。
床也是一隻只的箱子。
這五天,實在太難過了,實在太難捱了。
我雙眼瞪著天花板,我甚至不覺得疲倦,我有多少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這是註定的吧?我碰上了沈仲明。
那天我是為什麼出去的?對了,是媽叫我去買枕頭套子,那該死的枕頭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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