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沒事了。”
趙曼茜抽泣道:“一夏,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
林一夏想了想,說:“不行就報警吧。”
趙曼茜邊哭邊搖頭,“不能報警,報警我就完了呀,我好不容易才有現在的一切,……”
林一夏無奈道:“難道你要一輩子受他威脅嗎?你這樣很危險的。”
趙曼茜搖著頭,嗚嗚直哭。這個平時一向強勢凌厲的女人,此時脆弱的如同風中殘燭。
林一夏見趙曼茜不說話,在心底默默的嘆了口氣,柔聲道:“走,先去洗洗臉吧!”
把趙曼茜送進浴室,林一夏走到客廳,此時江痕正站在窗戶邊打電話,趙曼茜的前夫還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著,看樣子,那一腳真的踹的狠了,到現在他都還沒爬起來。
林一夏走到江痕旁邊,江痕正好打完電話,林一夏看了眼不遠處的趙曼茜的前夫,問江痕,“這人怎麼辦?”
江痕吐出兩個字:“報警!”
林一夏忙搖頭,“不能報警,曼茜姐是主持人。”
江痕皺了皺眉,道:“這種人非法入室,已經對人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安全造成威脅,這種情況最好報警!”
林一夏正準備說話,突然,原本躺在地上的趙曼茜的前夫竟然爬到了江痕的身後,手裡拿著一個菸灰缸使勁的朝江痕的腳踝砸去。
江痕一個沒防備,腳踝被砸中,那個菸灰缸是很厚實的玻璃菸灰缸,砸在腳踝上奇痛無比,江痕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幾步,他眼疾手快的扶住牆壁,才沒有使自己摔倒。
林一夏嚇的尖叫了一聲,正欲上前,江痕朝林一夏開口:“夏夏,你快上樓去。”
趙曼茜的前夫趁這個間隙撲了上來,兩隻手狠狠的掐住江痕的脖子,他眼睛赤紅、瞳孔渙散,根本不像個正常人,憤怒已經剝奪了他的理智,讓他變成了承載嫉妒、怨恨和不滿的怪物,彷彿一心要把江痕掐死。
江痕的脖子被瞬間勒緊,空氣陡然消失,他使勁吸一口氣,而後伸出手一拳打在趙曼茜前夫的太陽穴上,趙曼茜的前夫疼的手一鬆,他的領子被江痕揪住了,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像垃圾一樣被扔到了地上。
江痕卻還嫌不夠,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砰!”的一聲朝趙曼茜前夫的腦袋上砸去,花瓶在趙曼茜前夫的腦袋邊上炸裂了,他兩眼一翻,頭上血流如注,身體也跟著軟了下來。
這下,趙曼茜的前夫是徹底的動不了了。
林一夏急的都快哭了,跑到江痕身邊,看著江痕脖子上幾道非常明顯的青紫的痕跡,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江痕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而後握住林一夏的手,拉著她到沙發邊坐下,抽出紙巾溫柔的替她擦著眼淚,“夏夏,我沒事,別哭。”
林一夏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緊緊抱住江痕,那力道大的彷彿江痕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見一般,剛才趙曼茜的前夫掐住江痕脖子的時候,她真的好害怕,嚇的心跳幾乎都快要停止了,這種感覺和七年前媽媽去世、奶奶離世的感覺是一樣的,真的感覺比天塌下來還要令她難以承受。
江痕摟著林一夏,吻著她的頭髮,“夏夏不哭,沒事了,我在呢。”
江痕溫柔的安撫,讓林一夏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她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江痕的脖子,紅著眼睛問:“疼嗎?”
江痕搖了搖頭,“不疼。”
林一夏撅著嘴巴,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肯定疼,都青了。”
江痕笑著說:“那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說著江痕指了指自己的唇。
林一夏被逗笑了,“你脖子受傷了,為什麼要親你的嘴巴?”
江痕說:“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