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下,說:“很晚了,睡吧!”
然後,江痕伸手把燈關上了。
林一夏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江痕,氣的喘氣喘的那叫一個粗啊,哼哧哼哧的,和頭母牛似的。
她從來沒有覺得江痕這麼不解風情過,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他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呢?還是說,自己的魅力變低了?對他沒有吸引力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林一夏氣的喘氣喘的更大聲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特麼的,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剛開始見到自己的時候和頭餓了一個月沒吃肉的狼一樣,現在自己送上嘴,他居然都不啃了!呸!擺個什麼臭架子!
黑暗中,江痕聽著背後的喘氣聲和咬牙聲,一直努力的忍著笑。
過了一會兒,林一夏終於再次忍不住了,伸出手推了下江痕,問:“你睡著了麼?”
江痕說:“沒有。”
林一夏伸出手拍了下江痕的後背,沒好氣道:“幹嘛背對著我?想趁我不注意偷偷放屁嗎?”
江痕:“……”
林一夏又接著道:“告訴你,別想放屁燻我,趕緊轉過來!”
江痕:“……”
江痕轉過身來,林一夏終於滿意了,黑暗中,林一夏那雙烏黑的眼睛亮亮的,她問江痕:“我們倆還有默契嗎?”
江痕問:“為什麼這麼問?”
林一夏說:“你就告訴我,有還是沒有吧?”
江痕說:“有。”
林一夏哼了一聲,說:“我才不信!”
江痕問:“為什麼不信?”
林一夏說:“那就讓我們來測試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默契。”
江痕說:“好!”
林一夏說:“你先在我的手心上寫字,我來猜,如果猜對了就說明我們有默契。”
江痕在林一夏看不到的黑暗中無聲的笑了起來。
大晚上的不睡覺玩這個,他當然明白夏夏的意思,其實,他想那事想的都快發瘋了,可是他必須忍著,他要看他的夏夏為了拍電影能主動勾引他到哪一步。
江痕便伸出手指在林一夏的手心裡開始寫字,這個字極其的簡單,三筆搞定。
可是認出這個字的林一夏卻忍不住手心發麻,喉嚨發燙,她嚥了咽口水,問:“寫的是‘幹’麼?”
卻不料,江痕低笑出聲,他說:“夏夏,你想什麼呢,我寫的是‘於’,‘於是’的‘於’。”
林一夏既尷尬又憤怒,她感覺自己被江痕耍了,她叫道:“明明你剛寫的時候沒有勾。”
江痕問:“什麼勾?”
林一夏說:“就下面翹起來的勾。”
江痕笑的更開心了,他問:“你怎麼知道下面的東西翹了?”
林一夏又羞又囧,她覺得江痕肯定是故意的。
這麼一想,林一夏說:“該我了,我寫你猜。”
江痕伸出手,林一夏在江痕手上寫了一個‘黃!’字。
誰知江痕開口就說:“驢!”
林一夏說:“不對!”
這‘黃’和‘驢’差了十萬八千里了,她真不知道江痕是怎麼猜的。
於是林一夏又重新在江痕手心上寫字,這次她寫了個‘悶!’字。
林一夏的目的就是突出江痕又黃又悶騷的本質。
江痕說:“鞭。”
林一夏愣住了,問:“什麼鞭?”
江痕說:“驢鞭的鞭。”
林一夏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江痕在說什麼,她現在確定以及肯定,江痕就是故意的,剛才故意把‘黃’說成‘驢’,把‘悶’說成‘鞭’,連起來就是驢鞭!
林一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