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星藍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頭頂上衝進腦中,致使她的思維一片空白。好半天,她才咬著牙道:
“你還知道些什麼?”
耿企低下頭:“我知道的不多,這也是我湊巧聽到的。”
“你確定?”
“確定。”
星藍看著垂著頭的耿企:“我要進去看看。”
。。。。。。
當初發生故障的實驗是整個世界最尖端是生化專案,它所用的實驗室位於地底。星藍跟著耿企來到地下,這裡同樣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空氣中還浮著一絲涼意。
星藍瞥了一眼通風孔和大門上亮著的指示燈:“有電?”
“實驗室有自己的電源。”耿企點點頭,走到門鎖前,他的眼睛正對著上面的面板,一道柔光亮起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虹膜檢測透過,請輸入密碼。”
耿企在面板上點了幾下,厚達半米的門緩緩開啟,在二人進去後又關上。
“為了防止有人殺人取眼,我們還設定成了必須再輸入密碼才能開門。”耿企小心的瞅著星藍說道。以前的梓柔是很活潑好問的,他好期待她能夠不屑的反駁:
“切,那殺他之前還不能逼問出密碼麼?”
哪怕是遭到恥笑,只要能夠交流起來也是好的。耿企暗暗的盤算,可惜星藍沒有任何反應。心中苦笑,耿企只好自說自話,期待能有某個話題引起她的興趣。
星藍自是知道他的心意,可是她對待他的感情也是複雜的。雖然當年也是被逼無奈,可說到底都是自己背叛了愛情,拋棄了他。星藍面對他時總有一種負罪感,可是她的劣根性也在此體現出來,愧疚的同時她也怨他,為什麼當初他那麼沒有本事,哪怕他當時有王家一半的實力,她就不用嫁入王家。雖然後來她也愛上老實貼心的王承業,可拋卻初戀的心永遠癒合不了。她非常明白耿企沒有錯,他只是受害者,可是她不敢直面自己的過錯,所以做不到坦然的面對他,她只能用冷麵維護自己可憐的一點自尊。如果沒有秦原的存在,她或許會用贖罪的心態回到耿企的身邊,可是她已經有秦原了。耿企,註定要被自己再傷害一次。
星藍強迫自己把心思全在實驗室上,靈識範圍雖沒有放大最大,卻是最大限度的仔細觀察這裡。直到臨近核心區域,她都沒有發現異常,或者說她不知道什麼是異常。
實驗室的核心區域被數道密封門重重保護,每道門的厚度都不下與外面的大門。耿企邊走邊介紹,這裡的牆體由若干層構成,除了空氣,光和水都透不過來。每道牆都是用最堅固的材料建造,而且厚度不低於一米!光是最內圈的牆體就可以保證在六桶炸藥爆炸的情況下安然無恙。
“那病毒是怎麼出來的?實驗爆炸威力比六桶炸藥還厲害?”透過通氣孔?那怎會擴散得那麼快?
終於成功誘導星藍開口的耿企卻沒有解釋,反而沉默下來。他快走幾步來到又出現的一道門前:
“這是最後一道門了。”說罷,他啟動了開門程式。
“就是這裡?”星藍訝異得看著四周,這裡沒有一點“爆炸”的痕跡,所有的裝置都完好無損。星藍盯著耿企,狠厲的眼神明確的告訴他:別告訴我說是你又補齊了裝置!
“本來,就沒有所謂的‘爆炸’。”
“究竟是怎麼回事?”星藍怒喝道,體內的靈氣不受控制的運轉起來,絲絲寒意散發出來,在她周圍凝成了寒霜。
“你別急。”耿企有些慌亂:“我只是聽到隻言片語,好像是有人拿出去散播的。再具體我就不知道了。”
星藍心中起疑,可是又不能從耿企的話裡挑出什麼破綻,此時她也沒心情仔細詢問,雙手向背後一擺,她迅速在實驗室中翻找起來。耿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