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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臉色蒼白,滿面愕然的何修遠,怒氣衝衝,扭頭就走。

性德一語不發,跟在他身後。

容若氣悶滿懷,忍不住抱怨:“這是什麼世界,這是什麼少年俠客、英雄豪傑,虧我還以為他比別人高明幾分呢!一遇考驗就暴露真面目。他的女朋友被人綁架啊!好不容易被救回來,他不想著安慰愛人,整天就掛念著人家有沒有被侵犯,有沒有丟他的臉面。”

“這個時代本就如此,女人的貞潔比性命重要得多。越是有名望的人,越講究這個。女子若是和陌生男子在同一個亭子裡躲雨,都會有閒話,何況柳非煙是在那麼不堪的地方被救出來。因她是柳家的小姐,家大勢大,所以別人才不敢明著說什麼,換了普通女子,早就要羞憤不堪地去自盡了。想來柳家要這樣急著讓她與何修遠成親,也是為了杜絕流言。”

“是是是,在這個封建的社會里,女人就算是被害者,最後也要蒙著不貞的罪名去浸主籠。這該死的封建恩想,陳腐觀念。”容若面帶怒容,暗中握拳。

對於身處現代,受到尊重女性教育的他來說,一旦小說故事裡可怖的禮教變成真實出現在眼前時,總會令他感到深深的鬱憤,他一個局外人都這般不平,那身為受害者的柳非煙會是什麼感受呢?

那女子素來受盡寵愛,任性驕橫,雖有小過,總無大錯。莫名其妙逢此大難,不但得不到愛人憐惜,反遭猜疑,暗中更不知還有多少流言蜚語,傷人至深。一個女子又如何承受得下來。

想到這裡,容若不由微微皺眉,輕輕嘆息一聲。

“做為江湖女子,她的遭遇已是極好了。”

“怎麼?”

“你早該知道,太虛的很多設定和你看的武俠小說都不同,不是滿江湖都有美麗漂亮的女子來來去去,相對來說,太虛的設定寫實很多。女子習武的不多,走江湖的大多身份較低下,真正大家族、大門派,就算是小姐之尊,往往學武藝也只是點綴,並不真的出來行走。女兒家身份畢竟不同,江湖太過雜亂,稍有不慎,就汙清名,所以江湖女子,其實大多被人看不起,好一點兒的人家,也斷不娶行走江湖的女子。世人都覺得江湖女子風塵下賤,絕對不可能貞潔清白。柳非煙因生來任性好強,非要出來行走,拚個女俠的名號不可,背後父親勢力極大,走到哪裡,都有人照應看顧,所以才成了個例外。若非她是柳家小姐,就算她沒有被擄的遭遇,只憑她喜歡闖江湖,喜歡出來和一些少年子弟胡鬧遊玩,就已經敗壞名聲,毀掉後半生了。”

容若輕嘆一聲:“是的,自金庸開始,新武俠大多浪漫雄奇,天風海雨,讓人無限嚮往。但真正較符合真實的反而是之前的舊武俠,那些英雄俠客,也動輒受官府所制,女子活動的空間更小得可憐。我記得以前看過一位舊武俠宗師的名篇,武藝高強的女主角嫁到丈夫家裡,膽戰心驚,從不敢顯露武功,低眉順眼服侍婆婆,別人一問起她武功的事,只是低頭說不會。這一切更符合禮教,也更讓人心裡難過啊!柳非煙再不好,至少她還敢怒敢笑,敢有真性情,如果這樣的女子,最終也變成禮教下的木美人,又有什麼意思。”

容若嘆息未絕,已有人大聲道:“長吁短嘆幹什麼,眼前的麻煩已越來越大了。”卻是蕭遙大步走來,臉色沉沉。

容若笑道:“二哥,你適合詩酒風流笑王侯,天塌下來當被蓋,不要老這樣沉著臉。”

蕭遙怒視他:“我是不介意天塌下來,你卻要怎麼應付,你那位好三哥被安排和我們一樣住在明秀閣,那裡還有好幾個身份和前院那幫人大不相同的超級高手、一方宗師,雖然都是凱覷明若離的權勢財富而來,但他們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今日明若離設宴不請他們,已讓他們大不痛快了。剛才蕭遠跑去和他們每個人聊天,三句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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