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
我特冷靜的說:“我什麼我,我在上班,跟我領導討論工作,這一切都與你沒有干係,如果你真的很熱愛我們雜誌社,麻煩你遞簡歷來面試。”
冷秋揚長而去。
我去見唐末的嘴角有一絲笑意,莫非他也同樣生厭了?
回到位置上,肖笑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在我面前做臉部大特狀:“你吃嗆藥了?平日見你也挺明白辦公室哲學的?今天怎麼跟老闆娘對上了。”
“我瘋了,你最好也少招惹我。”
柳寧然,很久沒見你了,我想你了,我想我真的要瘋了。
總是以同一種方式倚靠在自己的窗臺,想象在黑夜裡能看見那輛熟悉的賓士車,想象他也能夠像那個夜那般,偷偷的來到,然後安靜的看我。
此後的幾夜一直很美,卻也很寂寞,我沒有再見過他,任憑時光如水般在指尖消逝。
唐末沒有妥協,他跟我一樣的固執,他根據自己的提議,選擇了杭州這個更適合商務人士度假與工作兩相宜的城市,他讓廣告部人跟進,讓編案實地考查,肖笑同去負責攝影,我這個固執的女人,首席記者被踢出局,不過沒什麼可嘆息的,吃人家的飯,當然要看人家的臉色,我表現的太不識事務了。唐末同時在招兵買馬,新近來好幾個名牌大學畢業生,其中還有中文碩士生,是乎是讓我看到了所謂的緊逼感。無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可是為什麼沈一嵐,你變得如此消極?一段愛情讓你怎麼了?他柳寧然是什麼人?外面斷然不值你一個女人,而他的妻子又是什麼人?漂亮、高貴,絕世背景,人家父親是軍區司令,你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好吧,什麼都不論吧,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唐末說等他們幾個杭州回來,就舉辦個小型的迎新會,為什麼一切會變得這麼亂糟糟。
肖笑臨出差時,笑著對我說:“來商報這麼久,難得要拍下湖光山色,真是託了你老人家的福。”
辦公室沒了肖笑,日子一下子寂寞了許多,只不過出差四五天,卻是感覺心裡一下子落空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太習慣一個人的存在,或者是因為我已經沒有任何依託。
新人剛到的時候,唐末特地把他們介紹給我,說我是前輩,讓他們跟我好好的學習,我一臉的冷漠,倒是自己像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一樣。
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明白擁有的可貴,甚至就是日盼夜盼的,盼著他出差回來。沒見到他人影之前,到是先被蘇小紅石破天驚的訊息震破了腦袋,蘇小紅居然跟我說她懷孕了。她明確跟我說是肖笑的,我罵她怎麼這麼不小心,她卻羞紅了臉說:“我第一次,哪裡曉得那麼多。”
我說:“肖笑知道嗎?”
蘇小紅聲音很輕,她愉快的說:“沒有,想等他從杭州回來,再給他一個驚喜。”
又是一段孽緣,我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局。
四天後肖笑準時回公司報道,多麼積極向上一好青年呀,肖笑一進來,還沒來得及把相機扔下,就向我飛奔過來,親暱地說:“我心愛的小嵐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倆三年沒見了,想死我了,來,給我個法式見面禮。”說著張開雙臂,我白了他一眼,說:“還想象上次那樣?”
肖笑本能的用雙手護著他的寶貝,涎笑著說:“我肖笑,英俊瀟灑、*倜儻,多少女人靠那玩意兒生存的,你要是再來一手,我斷子絕孫無所謂,多少女人要香閨寂寞?”
我正想跟他說蘇小紅已經懷孕,話到嘴邊又剎住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肖笑相機放到辦公桌上,插進隨身碟介面,把照片拷到電腦裡。
照片一拷好,他逼不及待的要讓我欣賞,這個自戀的男人,對他自己的長相,他手底的照片,近乎一種狂熱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