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喜歡他,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喜歡,然爾我們之間並不是因為他。。。。。。”我正說著,電話那頭突然結束通話了。我拿著手機發呆。
電話又通了,我沒有說話,唐末在電話那頭說:“對不起,我喝多了。”我繼續沉默,唐末也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唐末說:“好好照顧自己。”然後掛了電話。
我愣愣地看著手機。
第一次見到他,在柳寧然公司的電梯,他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
肖笑結婚那天,他在大廳等我,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然後青島那天,靠在他的身上,他睡著了,那般一臉的孩子氣。
離開中國那天,他站在角落裡看我。
為什麼如此愛著自己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是自己如此愛著的那個人?唐末,我很感謝你愛我,但是我無法愛你。你永遠無法理解我對柳寧然的愛,我對他的記憶才是我心裡所有最重要的記憶。
我曾經記得住跟他在一起時候天空的藍。唐末,我永遠不可能給你想要的結果,如同柳寧然他永遠給不了我想要的結果。
正想著,聽見娜姐在樓下叫我:“沈一嵐,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有人找我?我訝異地下了樓。
來找我的居然是沙烏曼。
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沙烏曼用極平淡的語氣說:“你們的王會長告訴我的。”然後他沉默了一下,說:“找個地方坐一下,好麼?”我聽到林保吃吃地笑,那笑聲容納了太多的內容了,我於是朝沙烏曼點了點頭,說:“嗯,我拿下包。”
跟沙烏曼坐在咖啡廳裡,那是個靠窗的位置,陽光細碎的投影進來,細碎的撒在他的臉上,我不得不在內心感嘆,這個男人真帥。
沙烏曼說:“沈小姐,你在看什麼?”
我微笑了下,掩飾自己的花痴行為,然後淺飲了下咖啡,有禮貌的說:“你可以直接叫我沈一嵐。”然後想了想,說:“你約我?”
沙烏曼沉思了下,說:“我只想見見你。”
我愣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我不相信自己是那種可以讓人一見鍾情的人,更不相信自己是那種可以讓*王子一見鍾情的人。
沙烏曼(二)
沙烏曼見我這表情,趕忙說:“ 你不要誤會,我想見你,是因為你很像我一個香港的朋友。”沙烏曼見我一臉的疑惑的神情,馬上解釋。
好老土的藉口,真是被用濫了。我笑了下,沒什麼表示。
沙烏曼帶我去了街口香港人開的一家不中不西的餐廳,不曉得應該稱它為餐館好還是茶餐廳,不過,裝修上倒也有點中國的味道。真是奇怪,為什麼他們總是喜歡帶我來中餐廳,難道在中國見慣了的地方,到國外也是要再見麼?難道不應該入鄉隨俗麼。
坐定了,沙烏曼認真的開啟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他遞給我,並說:“這個人就是跟你很像的,我的朋友。”
我眉頭皺了一下,我不相信有麼巧的事情;我接過照片,一看,自己愣了,真的很像,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確實很像,沙烏曼沒有說謊,但是,照片中的竟然是一個男人。我愣在那裡,我居然跟他的戀人很像,而他的戀人居然是男人。
這麼一個有著英俊外表,欣長身段的男子,居然愛著一個男人?做現代的女子真是悲哀,有錢的滿臉橫肉,長得帥的窮的叮鐺響,好不容易財貌雙全的,人家又只喜歡男人。忘了是哪本雜誌上寫的,男人的姿色如果達到某種程度,他已經覺得世間的女子不值得他愛,他只愛自己,所以,他愛男人。
不曉得他是攻還是受?我腦袋裡突然很*的冒出這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