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短,而且帶來的幸福感如此之濃!
自從郝軍來這裡擔任副主任後,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大家早就都煩透了。
現在終於把這尊瘟神給送走了,出了會議室的門,大家有說有笑起來。
郝軍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臉色竟然都青紫了起來。
常務腹部長扭頭對他道:“郝副主任,趕緊交接一下工作,儘快去省老幹部活動中心報到。”
郝軍尷尬至極地忙點了點頭,想說什麼但卻說不出來,不由得面紅耳赤。
常務副部長對這種情況見多了,他每個月幾乎都要到全省各地去宣佈幹部調整,很多被撤職降職甚至是撥拉一邊靠邊站的幹部,幾乎都是郝軍現在的這副表情。
常務副部長也沒再多和郝軍說句話,他現在完成了使命,要打道回府。
陳教授起身送行,郝軍竟然仍是無動於衷地坐在那裡。因為他到現在也沒有緩過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會議室裡只剩下了郝軍,沒有人去搭理他。
郝軍算是把省農科所的人都給得罪光了。他不落難,被人對他還客氣些,畢竟他還是副主任。但現在他落難了,沒有人會再對他客氣,不落井下石就己經很不錯了。
陳教授送走了常務副部長一行人,就首接返回了辦公室。
等省委常委會議召開之後,他就要到科技廳正式上任。不過,現在的職務他還得兼著。
陳教授最想把這裡的工作交給周成仁,但李初年還要聘請周成仁去南荒鎮任職。
周成仁是陳教授一手帶出來的學生,陳教授也希望周成仁能到基層去歷練一番。
可這裡的工作咋辦?
還是先給李初年打個電話,和李初年溝通之後再做決定。
就在這時,郝軍走了進來。
郝軍現在整個人都顯得魂不守舍,當真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陳教授,我的職務怎麼突然之間就調整了?”
郝軍看向陳教授的目光很是陰鷙,他懷疑是陳教授從中搗鬼。
但陳教授向來做事坦蕩,他道:“你問我,我問誰呢?對你的職務調整,我事先也不知道。”
郝軍很是落魄地道:“按照常理,對我的職務調整,組織上事先也該找我談話啊,可沒有任何人找我談話,突然之間就在大會上這麼宣佈了。這不符合組織程式。”
“郝副主任,你這些話該對組織部門去說,和我說有用嗎?組織上對幹部的任命,有的也不用事先談話,這點常識你也是該懂的。”
“我知道,我現在是不被重用了,組織上才不會事先和我談話的。”
“郝軍同志,你知道這些就行。工作趕緊交接一下吧,你還得去省老幹部活動中心去報到。”
“我去整理一下手頭的工作。”郝軍轉身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郝軍掏出煙來點燃上,大口地抽了起來。
他現在最想幹的就是暴跳如雷,扯開嗓子罵人。
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郝軍突然抓起電話,撥通了郝邁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