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的那個警察道:“我現在要單獨和我弟弟談談。”
這個警察扭頭看了看那個態度蠻橫的警察,態度蠻橫的警察輕輕點了點頭。
這個警察隨即又朝郝所長看了看,郝所長沒有吱聲。沒有吱聲就表示不反對。
這個警察道:“好吧,你們跟我來。”
李初年急忙過去伸手將蹲在地上的李初勤扶了起來,兩人跟著這個警察來到了另一間屋子裡。
這個屋子裡有沙發,李初年忙扶著李初勤坐下,那個警察隨即退了出去,將門關上。
李初年問道:“初勤,你沒事吧?”
“我沒事,都是些皮外傷。哥,你咋來了?”
“是你的老師給我打的電話。”
“是李老師嗎?”
李初年點了點頭,看到牆角的櫃子上有礦泉水,李初年拿過來幾瓶,開啟遞給了李初勤一瓶。
“初勤,你先喝點水。”
李初勤被扣押了十多個小時了,一首沒喝水,早就口渴難耐。他一口氣將一瓶水喝了下去,隨即又開啟一瓶,喝了大半瓶感覺才好了些。
李初年掏出手機給李初勤拍照。
“哥,你怎麼給我拍照?”
“你現在滿頭滿臉都是血,這是證據。初勤,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李初年將手機的錄音裝置開啟,把手機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李初勤道:“昨晚我下了晚自習,和幾個同學往宿舍走。看到一輛車在校園內開的飛快,很多同學都在紛紛躲避。那輛車突然停在了一個女生身邊,從車上跳下來兩個人,伸手就拉那個女生上車。那個女生大聲喊救命。我和幾個同學就跑了過去。跑到跟前才發現,其中一個竟然是郝碩。”
李初年問道:“郝碩就是那個滿腦袋纏著紗布的人?”
“對。郝碩是我們學校的一大禍害,他家裡有錢有勢,在我們學校裡稱王稱霸,誰也不敢惹他。”
李初年當即問道:“他開的是什麼車?”
“法拉利。”
李初年道:“看來他家裡還真是有錢,你接著往下說。”
“和我一塊的幾個同學,一看是郝碩,都不敢管了。但我遇到這樣的事,不能不管。我就問郝碩,你們為何拉她上車?郝碩就罵我,讓我滾一邊去,別管閒事。那個女生哭著求我救她。”
李初年問道:“郝碩和你一個班嗎?”
“不是一個班,但是同級的,也是一個系的。”
“那個女生是誰?”
“不認識,看樣子應該是大一或大二的。”
“你接著往下說。”
李初勤道:“我就問那個女生認不認識郝碩他們?她說不認識。我就對郝碩說,人家不認識你們,你們憑什麼強拉人家上車?趕緊放開她。郝碩邊罵邊朝我衝了過來,揮手就打我,我就和他打了起來。郝碩的另外一個同夥也衝了過來,他們兩個一塊打我。打著打著,郝碩跑到車上拿來兩根鋼管,他們兩個用鋼管打我,我的頭就是被他們用鋼管打破的。”
聽到這裡,李初年很是心疼,也有些惱火,問道:“和你一起的那幾個同學沒有幫忙嗎?”
“沒有,他們都躲得遠遠的。我也不怪他們,他們是懼怕郝碩的惡名。我被打急了,我跑到路邊一輛腳踏車跟前,車筐里正好有根鏈子鎖,我就拿鏈子鎖和他們打。我用鏈子鎖將郝碩他們兩個的腦袋都開了瓢。”
李初年笑了,道:“你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