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耳。
“公主若能想開,那奴婢也就放心了。”海棠笑起來。
“海棠,關於上次皓月被毒之事,你在宴會上記得多少?”悅耳轉念想來,問。
海棠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說:“公主,奴婢真的不記得和皓月姑娘有說過什麼話。”
“只要能洗清周大人嫌疑的。”悅耳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思索著。
“奴婢記得,周大人的琴上因為有毒箭木,所以皓月姑娘才……”
悅耳搖搖頭,說:“我不相信,周大人不會做出這等事情。”
“奴婢也是這麼覺得。”海棠也點點頭,又說:“公主,要不去問問裴大人?”
悅耳皺皺眉,問他,好危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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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齊丘的書屋裡,正焚香點點。“大人,公主來了。”豐喜說。
“知道了。”裴齊丘翻著書。
“公主有何事?”他瞥了一眼進來的悅耳,又重新回到書上。
“謝謝你。還有你的‘伶牙’。”悅耳緩緩地說。
裴齊丘也不看她,仍然盯著書。悅耳走來,對他說:“我想問你一件事。”
“何事?”
“關於皓月被毒一案,你,知道多少?”
裴齊丘放下書,看著悅耳的眼睛,這裡面都是期盼。“公主,微臣不清楚此事。”裴齊丘重新拿起書,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不舒服。
“你。。。。。。你什麼都不知道嗎?”悅耳懷疑地看著裴齊丘。悅耳見他沉默不語,繼續說:“我必須要找到真兇才行。。。。。。”
裴齊丘隔著書的縫隙,看著悅耳沉下去的眼眸,繼續聽她說著。
“一定要幫皓月報仇。”
見裴齊丘毫無反應,悅耳只覺得把他想得太有感情了,他就是這樣的人,怎會願意幫自己。
“那公主想怎麼辦?”悅耳聽見他的聲音,猛地抬起眸子。
“我,想去查案。”悅耳堅定地說。
“公主,您知道。”裴齊丘放下書,同樣看著悅耳,“這不可能。”
“是,我也想過,他們不可能讓我就這樣摻和進去,可是不試試又怎麼……”
“恐怕公主連看案卷的機會都沒有。”裴齊丘說。
“可是,他們封鎖訊息,我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答應了周景玄,無論如何都要他能放棄,那麼她該給他點希望。
裴齊丘瞥了一眼悅耳,悅耳明顯感覺到他的視線,立即帶著期待回應。誰知他朝外喚了一聲,道:“豐喜。”
豐喜連忙回應,又匆匆進來。悅耳鼓了鼓腮幫子,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大人,有何事?”
“公主說她累了,讓下人們少在公主面前提案子的事。”裴齊丘說著,看了一眼豐喜。
豐喜立馬領了意思,立刻回答:“是。”
“這不關他們的事情啊,喂!”悅耳不明白,為什麼好好和他說話也不行?
出了書屋,悅耳看著一起出來的豐喜,不禁問他:“豐喜你不厭煩嗎,你家大人這個性子。”
豐喜笑笑,說:“回公主,習慣便也不覺如何了。”
“是嗎。。。。。。”悅耳撇了撇嘴。
“公主,大理寺的人會來您這兒報道的。”豐喜俯身道。
“啊?”悅耳一愣,不明白他突然這麼說。
“請公主耐心等候。”豐喜行了行禮。
悅耳看著豐喜離開的背影,突然反應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