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士卒,主動帶領著弟子去做一些符合他們身份的事,為整個宗門做出貢獻,才能夠得到這個位置。
掌門必須每隔十年,就向上古區域的核心人物述職一次,講述這十年內,他自己修為的變化已經是他做出的貢獻。
如果不但沒有任何的成績,反倒使得宗門混亂,立刻就要撤掉重選。至於那些個長老和掌門的後裔,更不存與開後門一說。
如果你願意把自己的資源分享給你的後人,那也無所謂。但是一旦公私不分,假公濟私,立刻就要遭受嚴懲,決不姑息。
一條條的律法,乃是凌天早已經推算完成的。其中許多條理,都借鑑了地球上,各個國家的制度,然後再結合整個修真界的情況,加以完善。
這樣的制度之下,一個全新的,或者說是會在眾多修士眼中十分怪異的國度,必然將呈現在眾人眼前。
但是凌天卻有信心,在短暫的陣痛之後。必然會以蓬勃的生機,宣告世人,他的輝煌之處。
而且就算是陣痛期,凌天也是完全不怕。這也是凌天的優勢之所在,只要進入上古遺境之中,凌天就是神,監聽一切,掌控一切。
根本不用擔心,有那居心不良的人藉機生事,更不用擔心有沒有其餘城市或者勢力的人混入其中。
甚至現在的凌天,心中隱約有些期待,有那不開眼的撞上門來最好。這樣凌天就能夠以雷霆之勢,直接打出一個名聲。
而且戰爭,才是洗滌一個人靈魂的最好辦法。一些混亂的秩序都可以在戰爭之中,得到修正,人心也必然會更齊,情義也將更加的濃厚。
思索間,身邊的石陵卻是悄悄的碰了碰凌天的胳膊道:“盟主,時間到了!”
凌天點了點頭,雖然他在想著一些其它的事,但是卻並沒有走神。而是分出一縷神念,觀察著場中的眾生相。
在他左手邊的一處地臺上,一行三千人,已經是排著隊伍集結完畢。個個臉上的表情都豐富到了極點。
有興奮,有難過,有遲疑,有猶豫,零零總總,好似他們此去,根本是去服刑,而不是去享福。
這一群人,自然就是那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也是第一批將要移居上古遺境的居民。他們都擁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寒酸。
這一點,從他們的衣著打扮,就能夠看出。有的甚至還穿著某個家族的奴僕裝,就直接走了過來。
好似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被家主安排,被逼無奈才來到這裡的一般。
只有另外一批人,雖然面色稍微正常一些。但是也能夠看出,他們的境況,恐怕也是好不到哪去。
雖然不能夠說是衣衫襤褸,但是整個人的狀態,卻給人以萎靡的感覺。恐怕也只有那日日被人壓迫極了的人,才可能會衍生這樣的情緒來。
總結一句話,這一群進入上古遺境的人,可謂是歪瓜裂棗大集會。
凌天沒有表達出什麼來,但是一旁的石陵卻是一皺眉頭,就想問身邊的幾個小管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找一些弟子來,也比現在要強吧。那些個弟子,痴迷信任凌天的人還是有很多的,就算讓他們交出信仰,也根本是沒有什麼。
但是現在,卻是弄來了這麼一批人,豈不是要讓凌天出醜?
不過不等石陵開口,他卻已經是發現,凌天的臉上不禁是沒有任何一絲不快的情緒,反倒是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這笑容不禁是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換成是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