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不!白老闆,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解僱我,你要我作甚麼都行,千萬
不要解僱我。”她擔心害怕的說,眼睛裡已經開始流出淚水。
“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不然你就會失去工作。”我不放過她。
“我賭錢輸了,借了點高利貸,限期不還他們會要我的命。”她開始哭泣。
“你借了多少?”我不由動了幫她的念頭。“我將積蓄輸光了,又借了十萬也輸
了。”她哭的像個淚人,使得李建國倆人直往這邊看,我衝他們揮揮手說:“你
怎麼會一下輸了這麼多,為什麼到那種地方去。”
“我丈夫經常去外地的工程工地,我一個人無聊便和朋友去了幾次,起先只
是玩玩,後來就收不住了,他回來知道了我就完了。”馬建玲有點泣不成聲了。
“行了別哭了,我想辦法幫幫你。”正說著徐新建和他的相好,夜總會的女領班
走了進來,一見我們的樣子便說:“阿白你把玲玲怎麼了,你個大色狼她這才第
二天,你別太難為她。”“就是,白哥你可別欺負玲玲。”徐新建那漂亮年輕的
女領班柔柔說。
“哪有啊?你們問她吧。”我委屈的說。
馬建玲馬上說:“老闆,不關白老闆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
的經過一說,聽完徐新建就問:“是不是宏都的蔡衛東?”我一聽其實我早就想
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過,那裡的裝置有手腳,表面是一個打牌玩麻將的娛樂會
所,其實是一個地下賭場。為了能有效的控制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色,死
黨就是死黨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馬建玲肯定的回答後,徐新建說:“你先別急,柔柔在這裡陪陪玲玲,
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辦法,”我和徐新建出來後上了車直奔宏都。
到了那裡徐新建和蔡衛東本來就熟,況且徐新建父親的關係,蔡衛東爽快的
將欠條給了徐新建,他將欠條遞給我說:“阿白,蔡老闆夠意思吧?”我明白場
面上的事,便說:“蔡老闆明天晚上六點,銀都鮑翅館一定要來啊,”“哈哈,
白兄客氣了,其實你直接來就行了,不用把徐哥叫來,好的明天一定去。”
出來在車上我對徐新建說:“謝謝你了!”“你我還客氣,不過我還是要說
你,你怎麼了,原來的浪子性格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會花這麼
大的代價?”他不解的說。
“大概是年齡關係吧。”我自嘲的說,看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接著說:“過
一段時間讓你見識一下,浪子還是浪子,這個馬建玲有一種做性奴的潛質,我要
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奴。”
徐新建看著路頭都不動的說:“你可真夠狠的,她有老公的,你不怕他找你
麼?”“怕甚麼,不過是女人偷情,再者說有你呢,而且我不會強迫她,只是讓
她自願而已,難道你沒有和柔柔玩過SM,那她手腕上的手銬傷痕是哪來的?”
“你這傢伙真是屬狼的,好吧,你我都有此好,我也不瞞你,我在城郊有個
場所,你可以去哪裡,大部分東西和裝置都有,”很快到了夜總會,我們走進包
房,馬建玲立刻站起來,期待的看著我們。
徐新建沒有說話直接坐在了柔柔的身邊,我招手示意馬建玲跟我走,然後和
他們打招呼先走了。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我問:“你要不要回家取點洗漱用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