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走
了進來,我一看,不由和徐新建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個女人我們都認識,是一家
規模不小的練歌廳“金喉量販”的女老闆,一個見了就想吐的主。
寒暄過後,菜上來了,我端起一杯紅酒,說:“蔡老闆,謝謝你!我代玲玲
敬你。”
蔡衛東倒是沒什麼,站了起來,那個女人顯出一臉的不滿意,兩眼盯著馬建
玲說:“白老闆真是護花使者啊。”
我心中有點不快,沒有理她,和蔡衛東干了之後坐下拿過手包,說:“蔡老
板的心意我和玲玲領了,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想錢還是要還的。”說著,將十
萬塊錢推到了蔡衛東的面前。我的舉動使徐新建和馬建玲都很吃驚,徐新建是認
為沒有必要,而馬建玲沒有想到我為她還債,昨天她一定認為我們得到那張欠條
就沒事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得到的。
“白老闆,你看你這是幹什麼,昨天我們都說好了的,徐兄也在這,你快收
回去,不然,以後在道上的兄弟會罵我的。”蔡衛東還是清醒的,他明白,不要
這錢以後有什麼事求徐會好辦很多,當然拿了也沒什麼,只是將來一旦有麻煩就
不好開口了。
“蔡老闆,親兄弟明算帳,你就收下吧,我想利息就不算了怎麼樣?”徐新
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幫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