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不好,前幾天,我給他打電話,他甚至都不接!”於欣然說。
“最近不是都在傳嗎,人們都說,市委即將有重大人事變動,張書記該不會被調走吧?”鍾德興十分憂慮的說。
張彥雄是於欣然的靠山,也是他的間接靠山,這要是被調走,他和於欣然都失去了靠山,往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官場中的關係和靠山,好像父母,沒有父母保護的孩子很容易被人欺負。
“我也有這樣的擔憂!”於欣然皺起了眉頭。“真是這樣的話,咱們在達宏縣的處境可就艱難了。從那以後,咱們倆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和遲玉鳴、張慶雄的對抗也將會更加被動。這還是小事……”說到這裡,於欣然突然打住。
“什麼才是大事?”鍾德興轉頭看了於欣然。
於欣然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按在鍾德興的腿上,說:“張書記要是真的調走,我最擔心的是,我這個縣委書記也當不成。如此一來,在達宏縣,誰來關照你?”
關鍵時刻,於欣然還如此為他考慮,鍾德興心裡一陣感動。
鍾德興騰出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於欣然那白嫩柔軟的小手說。“姐,你不用擔心!真要是有這一天,我就把所有的職務都辭掉,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務員。只要我不犯錯誤,他們就奈何不了我。”
“你怎麼能說這種不思進取的話?”於欣然不滿的說。“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提上去,好不容易才把你培養到今天的水平,你倒好,遇到一點困難就想躺平。你真要是這麼做,我之前為你流的血汗,不是白流了?”
頓了頓,於欣然繼續說。“咱們這環境,官職級別提上去了,只要不犯錯誤,就不會輕易下來。我要是不當縣委書記了,你可能會安排坐冷板凳,級別不會下來。你也不要氣餒,在不掌權的時候,你可以充實自己,提升自己,韜光養晦。將來有機會了,你再東山再起!你要是躺平,那就對不起我,對不起張書記了!”
鍾德興聽於欣然說的有道理,不由得十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姐,沒想到你對我既然有這樣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