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這個證了。江明嘆口氣。這倆人平日還算有點交情地。“不僅江某會遵守諾言。明爺一樣不會虧待你地家人地。”
兩人達成交易後。就趕著去揚州府尹地府衙了。這個時候。蕭白做好了一些功夫。用話把這些人都引入了一個微妙地地方。已經讓他們互相猜疑了。就差一個導火線。
堂下有人來報。說江明帶著一個人來投案了。蕭白看了一眼水無月。水無月點點頭。蕭白吩咐下人把人帶上來。
人剛帶上來。馮玉離就想說話。卻被蕭白阻止了。“等一下。本府沒問你話!這飯嘛。要一口口吃。暗自要一件件審。本府地案子還沒審完。哪有你插嘴地餘地!”最後一句話說地很有氣魄。加之又拍了一下驚堂木。還算是給這幫人震到了。
江明看著蕭白身邊地師爺。唇紅齒白。膚若凝脂。那清澈地大眼睛。還有那沉靜地氣質特別像一個人。就是那天彈著一首好琴地姑娘。趙靈!
蕭白這個時候說話了。“本來呢。本府是不想管這個案子地。可是沒辦法啊。要不是兩淮鹽運使張大人跟我說。這是皇上留意地案子。說是要查前任鹽運使是怎麼被殺地。不然我也不會接這個差事不是?”
此話一出;原本就互相有所猜疑的官員們齊刷刷的看著張鴻;包括江明都恨恨的咬牙看著他;這一個明目張膽的栽贓嫁禍頓時讓張鴻猶如五雷轟頂;他氣得指著蕭白說:“你胡說!我根本就和你沒什麼交情;不過就是職位交接的時候舉行了一個儀式而已!”
蕭白裝傻的說:“喂喂喂;張大人;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潑屎盆子啊;這明明是你告訴我;昨天晚上漕運總督的人要去運私鹽的呀;不然我們怎麼可能那麼及時地趕到啊?不然我們怎麼知道就是昨天的什麼時辰他們運鹽啊?”
堂下跪著的漕運總督紀閔元提著鎖鏈指著張鴻說:“好哇;感情你是個吃紅肉拉藍屎的狼呀;你一定是在我身邊放了什麼尖細;不然你怎麼可能知道的!”
水無月暗自偷笑;又一個罪名被紀閔元給張鴻按上了;這下還玩不死你們;叫你們這幫缺德的貪官這麼收刮民脂民膏了;哼!
任憑張鴻怎麼解釋;紀閔元就是不信;兩人在大堂內你爭我辨;蕭白狠狠拍了一下驚堂木;震的水無月耳膜有點疼;最近能聽見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就是一百米出飛過一個大雁;煽動了幾下翅膀她都數的過來。感覺這個世界亂糟糟地。
蕭白說:“兩位別吵嘛;張大人;這做人嘛;不能過河拆橋;你不敢動他們;所以叫我出面。我成功地拿下人了;你反過來要咬我一口;你說你這是辦的什麼事嘛!他們人都給我拿下了;你還怕什麼?”
江明呵呵一笑;“簫大人稍安勿躁;這些鹽確實是從鹽商門手裡買下來地私鹽不錯;咱們都是為了朝廷謀利嘛。可是要說到參有石灰的鹽;你可就真地冤枉了總督大人。”
語畢;指了指馮玉離說:“這個商人。本來我們大家看著他老實巴交的;幾次有過生意往來;所以也就信得過他了。買鹽的時候並沒有一一檢查清楚;誰知道這小子居然賣給我們參有石灰的鹽;這不嘛;江某查到了以後;特意來還總督大人清白的。”
蕭白聞言後看了水無月一眼;水無月也沒想到江明居然會來這一招;於是開啟扇子;擋住嘴;湊到蕭白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蕭白聽後立即拍了一下驚堂木;“堂下何人;報上姓名!”
“馮玉離。”一個毫無感情;毫無留戀地聲音傳來;死氣沉沉的讓人發怵;水無月和蕭白對視一眼;蕭白繼續提問;“那江明所說可都屬實?”
馮玉離依舊是面無表情;用那毫無感情的聲音說:“沒錯。那些鹽是草民的;草民本來以為跟官府做了這麼多次生意以後;官府會對我有一定的信任感;剛好草民又虧了很多錢;所以想借這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