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唯一需要考慮且是迫在眉睫的便是怎樣把郝初禾的權力給剝奪了。
“師傅,到了,別賴車上了,老婆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
陸漸紅這才注意到,車已經到了,不好意思地付了車資下了來,龍飛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陸漸紅提著不少東西過來,不由笑道:“太客氣了吧?唉,陸哥,你不會是心疼吧?一副愁大苦深的樣子。”
“還真是吐不出象牙啊。”陸漸紅一邊開著玩笑一邊走進了家門。
“漸紅來了!怎麼還帶東西來了?”梁詩蕊笑著遞過了拖鞋。
“姨媽新年快樂!”陸漸紅換上了拖鞋。
“筱霜,你哥來了,把東西拿進去。”梁詩蕊向廚房裡忙著的龍筱霜道。
龍筱霜的神情很自然,笑道:“漸紅,你來了!”
陸漸紅應了一聲,便聽到龍翔天的聲音道:“漸紅嗎?我在書房,你進來!”
龍翔天正在看書,還真挺有雅興的,大年三十了,還不忘給自己充電,陸漸紅注意到,他看的居然然是一本如何教育孩子的書。
陸漸紅心中一凜,龍翔天看來要影射一下龍筱霜的事情了。
見陸漸紅進來,龍翔天放下了書,書面向上,《教育》這兩個字顯得尤為明顯,笑著道:“漸紅來了,比以前瘦了。”
陸漸紅笑道:“姨父也瘦了。”
龍翔天呵呵笑道:“大年三十的,還能想到給我拜年,難為你了。”
“其實我昨晚就到京城了,考慮到時間太晚,不然肯定第一個來拜訪姨父。”陸漸紅兩句話不離“姨父”這兩個字,就是在表明,自己一直是把龍筱霜當作妹妹來看的,只是龍翔天會不會理解自己的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龍翔天看了陸漸紅一眼,道:“漸紅,在上嘉幹得怎麼樣?”
提到這個問題,陸漸紅最是頭疼,可是面對長輩的詢問,陸漸紅不得不答,便道:“剛過去一個多月,還不是太瞭解。”
不知不覺,陸漸紅用了這樣的口吻,龍翔天自然聽得出其中的敷衍之意,當然,他更能聽得出“不瞭解”這三個字裡所包含的含義,便笑了笑道:“年輕就是資本。以前總有人說,年輕人毛躁不穩重,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自從中央提出對年輕人加以重用之後,其成效是明顯的,年輕人不見得就不穩重嘛,倒是一些老傢伙沒有衝勁沒有幹勁那倒是真的。”
陸漸紅笑了笑,龍翔天話裡的一語雙關完全代表了兩個不同概念的意思,這是在變相地提醒他,不要浮躁,困難是肯定有的,另外則是提醒他,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特點,一定處理好其他關係,就比如他和龍筱霜之間的關係。
唉,真累啊,原以為自己成了省長之後,便不用在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去小心翼翼地揣摩別人的意思,看來不是這麼回事啊。
陸漸紅苦笑了一聲,道:“姨父的教誨,我一定謹記。”
“一些經驗之談而已,談不上教誨,你現在也是正部級了,不要把自己放得太低。”龍翔天笑了笑,其實他很是感慨,當初他是正部級的時候,陸漸紅還只是省政府的副秘書長,這麼多年以後,他已經跳了兩個級別,一躍成為正部級的封疆大吏了。在現在的體制中,別說兩級,哪怕只有一級,想動一動那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由此可見,陸漸紅的能量不但很大,而且還很有挖掘的潛力。
陸漸紅笑了笑,道:“姨父,您對當前的政法系統怎麼看?”
龍翔天意外地看了陸漸紅一眼,心道,這話不是隨便問出來的,難道他也知道了一些內幕?不過回頭一想,也不奇怪,周琦峰這個副總理現在如日中天,陸漸紅又是他的嫡系,他知道些什麼也是正常的。不過龍翔天的心裡也是微微一暖,陸漸紅問他這樣的話,擺明了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