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然然姐。哦,就是張秋生的姐姐。”
呸,該死,怎麼有點暈呢?不過,聽說這是有科學根據的。好像是叫做DNA相吸吧?難道真的和他有緣?要死了,和這傢伙有緣,那成天還不把人氣死?
李翠蘭回答:“那我記下來後告訴你們,你們去告訴他姐不好嗎?”李翠蘭可不想搬弄是非,何況張秋生對她簡直好的不能再好。
李秀英也是再次頭伸進張秋生懷裡,說:“這不行,二十一中人人都知道我們與他是對頭。我們說他壞話然然姐不相信。”
自知之明俺還是有的。不過,真想在這傢伙懷裡多待一會呢,這氣息咋就這麼讓人輕鬆,不對,怎麼有點頭暈呢?
兩個女生都還想撲到張秋生懷裡去與李翠蘭說話。但付款的男生們已經回來了,幾個人手裡都提著大包小包。
吳痕見兩個女生小臉通紅,站在張秋生對面不說話,以為張秋生又欺負她們,不由地說:“老張,你別與女生計較。怎麼著也得有點肚量吧?”
張秋生正被兩個女生欺負得沒奈何,吳痕就正好成了他的出氣筒。你們是女生,算你們狠,我欺負你哥哥去,他總是男生吧?
張秋生衝吳痕發火:“老吳!你們兄妹倆是怎麼回事嘛!啊,哥哥的不帶兄弟們的學好,那也就罷了!妹妹居然要李翠蘭出來監督我,這叫怎麼回事?”
吳痕聽張秋生說他不帶兄弟們學好,本來就要反駁。但猛地聽說吳煙竟然叫李翠蘭出來,腦袋裡嗡地一下暗叫不好!不由分說地就衝妹妹吼道:“吳煙,你瞎胡鬧!”
吳痕不便說李秀英,但李滿屯可以啊。李滿屯也對李秀英吼:“你能,啊!學會欺負人了!啊!”
兩個女生知道李翠蘭是這五個男生的逆鱗,誰敢碰一下絕對會死的很難看。女生們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該死的張秋生就會混淆概念,叫人還一時半會分辨不清。分辨不清就不分辨,兩個女生不約而同地對著張秋生小腿上就是一腳踹過去。踹完掉頭就走,連剛買的東西也不看看。
吳痕彎腰對正蹲著揉腿的張秋生抱歉地說:“對不起啊,女孩子,沒辦法,算我對不起你了。”張秋生一邊將褲腿往上翻,一邊抬頭說:“沒事,我這是咎由自取。只要她們不胡攪蠻纏,挨兩腳值得。”
褲腿翻起來了,露出的雙腿上都有大塊的瘀紫。張秋生雙手捂在瘀紫上運功化解,又對吳痕說:“老吳,我也對不起你。吳煙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把你帶壞。沒辦法,我也只能說是你把我帶壞了。”
他們兄妹在一起的時間總比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多,兩人一交流就知道我在冤枉吳煙。不如先把話挑明。得罪老吳沒事,得罪吳煙以後麻煩就大了。
吳痕不僅忠厚也寬厚,笑笑說:“沒事,我被你冤枉也不是一回兩回。我告訴你啊,吳煙千萬別招惹她。在家裡,我都沒她辦法。得罪她,那就叫一個yīn魂不散。大禍害沒有,小禍害那是不斷。想過清靜rì子就別理睬她。”
張秋生那叫一個深有同感,把頭點的像雞啄米地說:“就是喲!你看她把我折騰的,啊!什麼大合唱,什麼翻玻璃,什麼什麼,唉,我都記不起來了。到今天,我都不知哪兒得罪她了。”
於是幾個男生又在一起哈哈大笑。吳煙與李秀英就在隔壁商店裡。聽到笑聲悄悄將頭伸出來偷看。李秀英問吳煙:“他們咋又笑起來了?還笑得這樣開心?”
吳煙也笑,笑完說:“男生都屬狗的,叫狗臉變。說翻臉就翻臉,說開心就開心。別管他們。”
開心笑了一陣,吳痕對張秋生說:“我們要走了,再見吧!”
張秋生說:“別啊,這麼急著走幹嘛?反正年已過完,天也拜過了祖也祭過了,早不早的回去也無事可幹。多待幾天,我請你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