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善對瓊斯說:“先生,你看,我們並不認識。你罵我完全是受了他的指使挑唆,是吧?”他說著朝張秋生指了指。
瓊斯大搖其頭地說:“不,不,你認為我的智商,那個,還不如一個少年?好吧,我們撇開智商問題。先生,你真的不認識我?說老實話,我原以為你應當認識我的,因為時間相隔並不長。”
王保善揉了揉眼睛,認真地看了看瓊斯,確定自己真的一點也不認識他,甚至連見都沒見過面。
而瓊斯這個無賴卻認真地開始了誣陷。當然是說王保善偷-窺的事。反正具體情節大家都能猜到,這兒就不多描述以免佔字太多。
而一旁圍觀的袁老師看了看邢老師,意思是問她相信不相信。邢老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輕聲告訴袁老師昨天張秋生也是這樣說王保善的。袁老師搖頭嘆息,總不能人人都冤枉你吧?尤其是那老外,你既然說從未謀面,那他要冤枉你幹嘛?
jǐng察雖然討厭王保善,但這樣的醜聞不太適合在這大庭廣眾下傳播。年長的jǐng察說:“你們都跟我走!”終於要帶他們去派出所了。王保善鬆了一口氣,到了派出所就可以專攻他們賭博的事,再也不能讓他們轉移話題。那個小王八蛋太會東拉西扯了。
走了兩步,王保善突然叫道:“讓他們把行李都帶上!”他怕張秋生他們將賭資放在行李裡,到了派出所就搜查不出來。張秋生將雙肩包背上,衝了他嚷了一句:“廢話,行李不帶上丟了誰負責?”
從一個小門出去,再經過七彎八繞的過道,又透過售票大廳來到外面,再走一段路才到了派出所。
jǐng察倒也不囉嗦,直接要張秋生與瓊斯將行李開啟。瓊斯還待抗議,要jǐng察拿出搜查證。張秋生對他說:“我要是你就乖乖地將行李開啟。聽jǐng察的沒錯。”
張秋生將拉鍊開啟,拎起揹包底部一翻一提就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出來。瓊斯也照著張秋生的辦法將行李箱以及一個揹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兩個人的行李裡除了衣物還有一些個人用品,亂七八糟什麼都有唯獨沒錢。王保善傻眼了,jǐng察也感到失望。張秋生主動問;“身上是不是也要搜一搜?”不待jǐng察回答,又三把兩把將衣服脫光,只留下內褲沒脫。
張秋生說:“你們自己搜吧。”年輕的jǐng察開始並不搜,而是將衣服倒拎起來抖了幾抖。張秋生衣服口袋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年輕的jǐng察不服氣了,一個人的口袋裡怎能如此乾淨?又抓起褲子倒過來抖了幾抖,這次有東西掉出來了,是幾枚硬幣。除此之外還是什麼也沒有。年輕的jǐng察索xìng在衣褲時仔細翻找,真的什麼也沒找到。
找不到也不能說明他們沒賭博,說不定這少年是輸家,輸得jīng光水滑而已。那就檢查老外的衣物,同樣是什麼都沒有。哦,這樣說也不對,還是有六十幾美分的硬幣。
jǐng察們覺得老大的無趣,年輕的jǐng察命令道:“把衣服穿起來吧!”不行,兩個賭博嫌疑人同時搖頭。你們想抓就抓想搜就搜,把人脫的清光光的搜,現在要我們穿衣我們就穿了?不行,得給個說法。
第三百二十三章 告密
老袁因為工作一時分不開身,將挑選學生的事交給了王保善。等木已成舟時,老袁就批評他在檔案中沒有將這次出國交流對學生素質的要求說明確。
如果只是中rì兩國學生交流,學生僅僅是考試成績好沒什麼問題。rì本也重視學生的考試成績。可這次是中美rì韓四國。美國人對學生的成績看得並不重,他們重視的是學生人格與素質的全面發展。而rì本人從來都是以美國馬首是瞻。所以這次的文化交流肯定有一些文體才藝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