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只有一個孫女呢?當然極其寵溺秋然也是一個原因。
“那我就說了啊,”秋然見幾個爺爺都明確表態,膽子也大了:“我看這樣吧,你們比身份證,誰的身份證上的年齡大誰就是老大,依此類推。我知道你們身份證上的年齡都是隨便編的,可既然當時你們隨便編,那現在就要承擔隨便的責任。”幾個爺爺連工作證都有,身份證肯定也有,雖然可以確定都是利用關係弄來的。
哈哈,對,對。幾個老頭都同意秋然的方案。尤其是當初瞎報年齡,那麼現在就要承擔瞎報的後果。嗯,我們孫女就是聰明。
三個老頭手一晃身份證都出現在手上,一比對顧覺齋最大今年六十八歲;張道函第二今年六十七歲;非靜只有六十五歲最小。
非靜雖然不服氣,但也沒辦法。事先說好了的,青石板上釘釘無可抵賴。顧覺齋哈哈大笑:“想不到我老顧當了老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還沒落,秋然說:“大爺爺,您身份證的出生月份和rì期不對啊,怎麼是二月三十一rì呢?”
嗯,怎麼回事?非靜一把將顧覺齋的身份證搶去一看,立即哈哈大笑,比剛才顧覺齋笑的還開心:“老顧啊,你這身份證是假的。哈哈哈,假身份證做不得數。秋然、秋生,你們以後就喊他顧爺爺。假的不能參加排行。”顧覺齋大急:“怎麼會是假的,堂堂國家衙門身份證管理機關發的,怎麼會是假的?胡說八道!”一把搶過自己的身份證一看,也楞住了。
非靜嘻嘻笑著說:“我不管是正規的衙門還是水貨的衙門,你說二月有三十一天嗎?哈哈哈,秋然說了憑身份證排行,假身份證等於沒有身份證,所以你沒資格參與排行。哈哈哈。”
顧覺齋氣得大跺其腳,一連串的說:“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混蛋,都是吃白乾飯的,這麼簡單的事都給弄錯。唉,老非,這是發證機關的錯,跟我有什麼關係?”
非靜得理不饒人,繼續嘻嘻笑:“發證機關沒錯,發證機關沒錯,堂堂的國家衙門怎麼會錯?跟你有關係,太有關係了,你這根本就不是國家機關發的證,所以是假證。嘻嘻,嘻嘻。”
顧覺齋被非靜氣的夠嗆,又拿他沒辦法。他身份證是別人幫他辦的,送給他時看都沒看,也從來沒用過。今天才被細心的秋然發現,心裡發狠回去要找發證的派出所好好算賬。“好吧,算你狠,我算老三行了吧。”顧覺齋退而求其次。
這個九霄雲外的爭論算是告一段落。下面又為去哪兒發生爭執。
秋然姐弟倆從來沒見過這幾個高人在修真界法相莊嚴的一面,更沒見過修真人士見到他們中任何一個都大氣不敢出的場景。以為這幾位爺爺本來就是這樣,修真界也是快快活活熱熱鬧鬧。他們也好笑,這幾位爺爺nǎinǎi連去哪兒都沒搞清楚,就急急忙忙飛,像趕去搶什麼寶貝一樣。
張道函說上他那兒去,非靜說上他那兒去。總之各人都說上自己那兒去。爭執半天,秋然姐弟算明白一點,張道函和航嫿的洞府都因修水庫,現在已經是在水下,非靜和顧覺齋懶得往水裡鑽。但是,張道函從來沒收過徒弟也沒有門派,所以他的洞府很清靜。
航嫿收過倆徒弟,但很久沒來往。她看兩個徒弟的樣就生氣,不允許徒弟去她的洞府,所以她的洞府也很清靜。但她的洞府離這兒遠,其他人既懶得往水下鑽又懶得跑遠路。
非靜和顧覺齋的洞府倒在陸地上。但非靜有門派,雖然他早幾百年前就把掌門丟給徒弟,徒弟又丟給徒弟,但畢竟徒子徒孫一大幫。航嫿是自己徒弟都懶得見面,怎會跑去見別人徒弟?張道函就更不用說,他是連徒弟都懶得收的人。非靜家直接否決掉。
顧覺齋洞府在京城,他早年是收過三個徒弟,但都死了。兩個是在與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