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做什麼事了,所以在把所有的兄弟給剔除來。他就是這樣的人,一直是這樣的人。&rdo;
&ldo;於是我找了過來,我出現得大概是最不恰當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身邊的許多兄弟都扒拉出來了,除了他自己。而且,他已經遇到了他弟弟。我想,我大概註定做不成他弟弟了。但是,我知道,我還是得留下。&rdo;
&ldo;也大真的是我臉皮厚,他反正趕不走我了。也是後面事情太多,局勢太不確定了點,他也沒心思惦記著趕我不趕我這回事了。再到後來,你們也差不多知道了。&rdo;
孫韶遲疑了一下,&ldo;那你們……自大哥出來後,應該……好了吧?&rdo;
&ldo;好了?&rdo;崔棋呢喃,&ldo;我也不知道什麼叫好了,我只知道,他會跟我上床,會陪我,會守著我,但是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rdo;
&ldo;尤其……直到最近,我才真正意識到,他根本不喜歡男人。&rdo;崔棋忽然掩面,像是累極了,&ldo;我不知道我是有多一廂情願,才會一直以來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這麼明顯的事情,我居然一直沒有發現,當初還以為什麼他對感情膽小,真是可笑得都到了可悲的地步。現在的我,甚至不敢想,他一個根本不喜歡男人的人,每天到底是抱著什麼想法在跟我上床,噁心還是憐憫或者只是感激,感激我在他最難的時候幫了他,感激我沒有在他最煎熬的時期離他而去?&rdo;
&ldo;這……&rdo;孫韶微微遲疑,眼神不住地往被花木擋住的隔壁座飄去,內心在咆哮‐‐我到底該接什麼啊?
&ldo;你知道嗎?&rdo;崔棋微微抬頭,眼神停留在孫韶無名指上帶著的戒指,孫韶和易輝終究沒能在法律上變成合法夫妻,兩人當年興沖沖準備去美國結婚那事兒,最終也因為沒有美國的國籍而作廢,只去玩了一趟,但最終回來的時候,兩人還是各自帶上了婚戒,周圍的朋友也知道這枚戒指的意思。
現在,崔棋的眼睛停留在這枚婚戒上,&ldo;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寄生蟲,一直以來都是。必須要靠他給我提供生存的條件和資源,不然我就只能可憐的死去。而他,只不過是不忍心看著我可憐的死去罷了。&rdo;
&ldo;我知道我不能在這麼下去,這簡直就是一種病,沒日沒夜的患得患失,偶爾去他們公司聽到一點他和哪個女人傳得花邊緋聞,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煩躁到病態的地步了,我恨不得讓他繼續呆在監獄裡,起碼我知道,在那裡,他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因為他根本不喜歡男人,我還可以假裝他是我一個人的。但這不可能,我也不能這麼自私,所以我得去看心理醫生……&rdo;
&ldo;也幸好,這個決議是有用的……在治療了這麼久後,我已經學著慢慢適應和接受現實了,大概再過不久,我就能脫離他,不再做一個可憐的寄生蟲,也放他自由。&rdo;
孫韶忽然撥出一口氣,對著旁邊的卡座說道:&ldo;那啥……大哥,你還想我們繼續聽下去嗎?&rdo;
卡座後面忽然轉出了一對有七八分相像的兄弟,崔棋驚得打翻了面前的茶杯,臉上滿是錯愕,孫韶微微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安撫他:&ldo;崔哥,你別怪我,我只是從犯。他倆是主犯,主要是這段時間大哥情緒實在太不對了,我們一問才知道,因為你這段時間不太對勁,所以才導致大哥他&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