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以各種理由單方面拒絕了,總而言之,易煜現在是想將他們全部摘出去。
所以,這一個月,單從表象生活上來說,兩人過得確實十分平靜,甚至可以說,在這種腥風血雨裡,他們的生活平靜得好似任何一個普通民眾一般。
但他們心知肚明著,因為易煜,這種表象的平靜,只會讓他們心像懸在刀刃上一樣,隨時可能被狠狠劃出一道大口子。
幾番打探,夫夫倆將他們能得到手的資料一分析,覺得孫韶和易輝之所以能過得這麼平靜,肯定不是上面對易煜妥協,而是他們找到了新的方向,不需要再盤查易輝他們這邊。
可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易輝他們這邊從頭到尾都確實是乾乾淨淨的,他們實在挖不出什麼。
雖然年節時,易煜說要再注入多少資金到野騰馬裡的事,後來也因為孫韶提醒他西南一事而無疾而終了。所以,野騰馬上的帳務和資金被翻過來倒過去查了三遍,他們也沒抓到什麼他們想要的蛛絲馬跡。
平靜生活下的沸水心情,讓夫夫倆異常焦灼,但是,易煜的各種措施又做得實在到位,他們根本探聽不到易煜案情的最新走向。
到了這一步,他們也只能慶幸,起碼,他們還有崔棋可以打探訊息。
是的,崔棋。
也不知道崔棋那日與易煜到底說了什麼,讓本來很排斥將崔棋拖下水的易煜選擇了妥協,孫韶和易輝幾次側面打聽,才從崔棋嘴裡套出點東西。
似乎是崔棋拿什麼事情威脅了易煜,讓易煜不得不對他妥協。孫韶打心底覺得崔棋居然有種威脅易煜,實在太離奇。但更離奇的是,易煜居然接受威脅。
想不透其中關節,崔棋又不願再細說多說,孫韶便也甩甩腦袋將這些拋之腦後,專心想從崔棋口中套一點訊息。
只可惜,崔棋願意說的,基本上都是易煜交代他說的,各種關鍵的東西或者案情進展,崔棋的嘴巴閉得比蚌還嚴。
在這期間,易煜讓崔棋傳遞的訊息十分簡單,總的來說,可以歸為三類,一,不要擔心他,不管什麼結局,他們只要接受就好;二,不要摻和不要打聽,更不要想著為他做什麼;三,讓易輝去比賽。
對於易煜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糾結這種事情,易輝表示有一種心力憔悴的無奈,而孫韶卻從易煜這三番兩次的叮囑中聽出了些東西,便不由地單獨拎出來這個問題問易輝:
&ldo;我曾經聽旭陽八卦過,說你早前在這類廚師比賽裡也經常獲獎,一度非常受到認可和追捧,但是自一次比賽失利後,你就再也沒有參加過這類比賽了。是不是?&rdo;
易輝抱著他,將腦袋搭在孫韶的肩窩裡,懶洋洋的點頭。
孫韶暗自想了想,接著問:&ldo;具體是什麼時候?&rdo;
易輝有些不解地看他。
孫韶握著易輝的手腕,&ldo;是不是恰好是與大哥重逢的時候?&rdo;
易輝被他問得一怔,低頭想了一會兒,莫名有幾分恍惚,&ldo;好像是。&rdo;
孫韶腦中靈光一閃,&ldo;那你當初到底是為什麼不再參加這類比賽了?&rdo;
易輝蹭了蹭下巴,隨意地道:&ldo;剛開始參加比賽的時候,才二十來歲,那時候參加比賽就是抱著名利心去的。後來,我突發奇想,如果我能不停地奪得大獎,出現在公眾面前,會不會有一天,大哥看到了我,就會回來找我。那時候……我就是想問問他,到底為什麼不來接我,是不是出了事情。&rdo;
&ldo;再後來,你也知道了,我在最後一場比賽前後,已經與大哥相遇了,好勝心自然就沒有那麼重了,所以最後三道食物裡,我選了最普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