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
孫韶撓著臉頰,咳咳兩聲,&ldo;那啥,我下午還有課,不能春宵一度就從此君王不早朝了。&rdo;
易輝眼中含笑,一邊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一邊點頭。
於是兩人肩擦著肩,腿貼著腿,既親近,又不敢太過互相撩火地說了會話,孫韶便收拾了東西先去了學校。
晚上放學的時候,孫韶給胖子打了招呼說自己今晚外宿,便離開了學校,先將阿船約出來,將手裡的歌塞給了他。
阿船一拿到譜子,刷拉拉地翻開看了兩眼,便兩眼放光了,當下,他胸有成竹氣勢高昂地拍著胸脯對孫韶道:&ldo;小勺兒,你看著吧,咱幾個這段位可今非昔比了,這麼好的歌給我們,絕對不白瞎。&rdo;
孫韶笑眯眯地道,&ldo;好歌稱不上,處女作倒是真的。大家唱著有感覺不對的,我們接著改,總歸要唱出一首屬於五感自己的歌。&rdo;
阿船被孫韶幾句話說得心裡又動容又熱血,其實一連快一週的加急訓練,阿船早先的熱血已經被磨掉了一些,想想現狀再加之自己進步的那一點點水平,其實心裡並不如他表現的這麼自信。
但孫韶的這兩句話,卻讓他知道,孫韶是付了真心在為五感的,這年頭,第一炮響不響,那重要性早就不言而喻了。
只要孫韶願意,他完全可以將處女作品給範旭陽,尤其上一輪孫韶修繕的那首歌的熱度還沒散去。可是,孫韶還是把歌拿給他們了,而且這歌的質量,顯然不若孫韶自己輕描淡寫的那樣,一看就知道,是耗費了很多心力的。
範旭陽不在,他好歹算個代隊長,怎麼也不能比孫韶差。
當下,阿船便捧著譜子淚眼汪汪地跟孫韶呱啦起各種熱血的話語,孫韶聽到兩眼直冒金星,兩人才散了。
阿船拿著譜子先回去帶其他樂手熟悉熟悉,熟悉透了之後再找孫韶來排練,到時有不合適地就再說。
孫韶和阿船作別後,一刻不停,就摸到了小公寓門前,這邊還沒掏易輝留給他的鑰匙開門呢,裡頭,易輝便已經開啟了門。
兩人迎面都是一愣,然後互相瞅著發笑。
易輝手裡拎著一堆垃圾準備去扔,孫韶手裡還掐著鑰匙,易輝將垃圾先堆在門前,讓孫韶進屋。
一進屋,照例便是一頓按時投餵,待兩人吃飽喝足後,易輝說要送孫韶回學校,孫韶卻一個勁地搖腦袋,易輝眼中帶著調侃地笑:&ldo;今晚還睡小書房?&rdo;
孫韶橫他一眼,指了指一地的裝修工具,&ldo;幫你幹這個。&rdo;
易輝心中動了動,看孫韶。
孫韶笑眯眯地回視他,兩人對視了半天,易輝摸了摸鼻子點頭。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孫韶就恨不得自己能進二次元學個什麼影分身術再回來,每天幾乎一睜眼,他就要像個陀螺一樣轉不停。
白天上課,傍晚去跟五感樂隊的眾人排練新歌,順便修改,晚上則回小公寓裡接受投餵,同時和易輝一人舉著一個滾軸刷牆。
課,孫韶是覺得自己必須上。
歌,他既要參與排練也需要主刀修改,也不能缺席。
小公寓的裝潢進度,其實,主力還是在易輝,和易輝土豪地甩錢請來的一些人,但孫韶偏偏固執地要每晚都跟著易輝一起做點事情。
那感覺,易輝也曾調侃,就跟小夫妻在裝潢愛居似的。
當時,孫韶一邊被易輝這比如嗆得直咳嗽,一邊又忍不住在心裡發癔症,然後傻笑,笑完後,再為自己腦抽似的行為自我譴責。
他就這麼一邊複雜一邊忙碌地度過了整整一個星期。
待到小公寓終於裝出個輪廓來,吊頂地板牆壁,甚至複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