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購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只要控制住不讓那些傢俱商進入就行。”
停了停,鄭繁又笑著向阿樂道:“現在的傢俱可不是簡單的木匠活,特別是像楠木這樣的木材,款式設計,功能設計等等,這裡面可都有專門的學問。”
林華笑了笑,對於楠木傢俱林華也不是沒有見過,那種新奇的設計確實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做出來的。
“鄭老闆,你說的雖然簡單,但這一成的溢價我不會冒這個風險,不過我可以保證可以正常供給你楠木。”
鄭繁皺了皺眉頭,問道:“林主任,你難道就不考慮考慮。”
林華斷然的搖了搖頭。
鄭繁沉吟了一會,接著說道:“林主任,要不我再提高一成,兩成的溢價對於楠木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一聽這話,林華的神情便冷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對方的話語就像是一種施捨,很像打發叫花子,雖然這只是林華的一種錯覺。
阿青一見林華的臉冷了下來,便直接開口道:“鄭老闆,我們華哥對這生意不感興趣,你可以走了。”
鄭繁一臉失望的離開,阿樂忽然說道:“華哥,其實這鄭繁說的方法我們確實可以一試,最少這圈下成片的楠木林的方法可以用用。”
停了停,阿樂與阿青對視了一眼,道:“其實我與阿青也想開一家傢俱廠,按左丹現在的砍伐速度,相信不久之後就只能進山裡的林場進貨了,到時成本肯定會上漲不少,利潤自然也會下降,加上今後做木材生意的越來越多,價格也肯定會下降。”
林華倒也不反對開家傢俱廠,最少阿樂擔憂的確實是一個事實,“你們想過傢俱廠應當怎麼開嗎?”
阿樂臉紅了紅,過了一會才說道:“我們打算先在光華招一批木匠,先從最簡單的傢俱開始。”
林華思索了好一會,最終才說道:“你去跟寧副總商量一下,她是見過世面的人,問問她的意見,然後你去南方那些大城市的傢俱廠看看,回來之後再給我具體想法,這樣行嗎?”
阿樂高興得直點頭,對於林華的這個提議他哪會反對,又可以玩,又可以去大城市看看。
林華在左丹的日子其實也不安穩,光華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最快的透過電話傳到他的耳中,其實林華呆在左丹也只是一個官面上的表態,為今後萬一出問題時作推卸責任之用。
黑疤的第二次行動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因為最終退縮的只有五戶,還是有三十二戶繼續不願意配合拆遷工作,而且這三十二戶也都不是簡單貨色,其中有五戶還是一家人。
五個跟茅坑裡的臭石頭一樣硬的老頭,五兄弟,一路貨色,比黑疤一夥人還兇,黑疤就被其中一個老頭的石頭砸了一下縫了五針,恨得黑疤差點就叫上兄弟帶上傢伙去報復了。
城關村最大的姓有五家,張,馬,肖,周,李,在光華市也曾風光過,在舊社會,光華城這一片原本就是這五家的天下,就連林家那時候也只能呆在鄉下。
這五個老頭姓張,都是脾氣大,子孫滿堂的主,五兄弟算上兒孫,壯勞力足足有三十來號人,雖然在光華的只有十多人,但五戶人家本就住在一塊,攻防互助之下,別說黑疤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就連市裡也同樣沒有辦法。
五個老頭那是一個典型的油鹽不進,認為這片地是祖產,是祖輩留下來的,他們是堅決不願意遷走。
黃奕與寧馨是每天去五家做工作,但根本就毫無效果,留下的其它二十七戶見這五家雷打不動,有幾戶原本鬆動的也慢慢變得強硬了起來。
轉眼過了半個月,剩下的三十二戶一點起色也沒有,面對五戶緊緊抱成團的情況,拆遷工作就像遇到一座大山一般。
還好先期的工作還算比較順利,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