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中央位置,也是那條最大的裂縫面前,匡副市長蹲下來摸了摸才向林華問道:“這種情況出現多久了?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
匡副市長主管光華城建已經有三年時間,也就是說他已經在光華當了三年的副市長,這座蒼河大橋其實就是在他的任期內興建的,不過當時的他剛調任光華,蒼河大橋專案實際上也一直是由當時的市委書記孫志兵主導,所以他在蒼河大橋專案上並沒有實際的發言權,以至於他這個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反而對蒼河大橋一點也不瞭解。
林華聽了匡副市長的話之後很想大笑,嘴角都不由的一陣**,畢竟一個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居然連光華市這幾年最大的一工程專案都不瞭解,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匡副市長也許清楚林華現在想的是什麼,又接著道:“這座大橋是孫書記主導下修建的,雖然它確實在城區範圍之內,應當歸我這個主管副市長負責,但這是一座橋樑,屬於交通設施,所以這幾年我也就對它疏於管理了,畢竟這其實也算是不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
林華聽了匡副市長這的這番話之後,連忙介面道:“據說通車沒多久就出現了這種斷裂情況,每次遇到檢查,這些裂開的縫隙又水泥刷一遍就能很好的掩飾過去。”
匡副市長管理城建也有三年了,對於建築行業還是有些瞭解的,想了想,他最後苦笑道:“看樣子是橋樑結構的問題,只希望別是橋墩的問題,不然就是一個大麻煩。”
匡副市長將林華送到了怡天酒店,之後他便直接去了迎賓館,這次省裡的調查組就被安排入住在迎賓館,這也是明查與暗訪的區別。
剛走進林承青的辦公室,正在辦公室內與寧馨商談著什麼的林承青便向林華問道:“剛聽王永國打電話來說,你跟匡副市長正在蒼河大橋,你倆在談些什麼?”
一聽這話,林華就知道自己跟匡副市長的行蹤被王永國看見了。
“還能有什麼,我把蒼河大橋的事情跟匡副市長說了,希望他能在這上面做點文章。”
停隊這,林華接著又苦笑道:“匡副市長還告訴我,華豐機械廠的事情已經被恆天集團給攬過去了,對孫志兵也許不會造成什麼影響。我們這次算是把自己全賠進去了。”
林承青與寧馨聽了這話之後居然沒有露出任何吃驚的表情,看著這情況,林華反而奇怪了起來。
林承青在林華話落後,想了想,說道:“看樣子我們還是低估了恆天集團的能量了,沒想到他們的能量這麼大。”
林華一聽,連忙一臉奇怪的問道:“你們難道早就知道孫志兵沒事了?”
寧馨率先回答道:“早在黑疤說出恆天集團時我們就知道華豐機械廠的事情應當是奈何不了孫志兵了,畢竟華豐機械廠如果真出了事,他恆天集團肯定是首當其衝,省裡除了剛調到我們省來的李省長之外,其它很多人是絕不會讓恆天集團出問題的,最後這事肯定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林承青介面道:“華豐機械廠的事情我們算是用不上了,現在只有靠這蒼河大橋了,只要我們運作得好,雖然光一個蒼河大橋對他這個市委書記造不成太大的影響,但讓他挪挪窩應當還是可以的。”
停了停,林承青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道:“這次的事情我們確實是太冒險了一些,說實話,就算我們這次真把孫志兵趕出了光華,這事對於我們來說也許還是得不償失。這匡副書記你以後交往時最好小心一些,他這次完全就是在利用我們為他衝鋒陷陣,而他根本全然不顧我們之前對他恩情,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深交。”
接著林承青又向寧馨道:“小寧,想辦法讓你爸在省裡活動活動,這次的調查組裡不是有你爸的同事嗎,想辦法做做他們的工作,最少也要把孫志兵弄出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