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笑道,“嬤嬤太緊張了,一想到雲竺國,就想打抱不平,瑾,你不要往心裡去。”
韓七七並不笨,說完這句話,看到皇甫瑾還是面色冷清,連忙轉移到太醫那邊,“太醫啊,我從未聽說過這種毒,你也清楚,我是在大月國長大。你可否講講這種毒,是不是臨時發作的?若是剛才下的毒,我懷疑,是她自己動的手。”
“為了陷害郡主?好歹毒的心!”那個年輕將領義憤填膺的說道。
鶴軒攥緊的拳頭鬆開了,這個女人,原來這麼壞,虧他還以為她是良善之人。原來竟被她騙了,竟敢誣陷韓七七,罪無可恕,死有餘辜!
“並非剛才……看她眼睛周圍發紅,舌頭髮紫,想必已經種了有一天了,想來是昨天晚上就下了毒。”
“什麼?”
昨天晚上,不是鶴軒去劫她的時候嗎?難道她能未卜先知,提前在身上下毒?
好深的謀略,好毒的心啊……
“也有可能是別人下的。”那個年輕將領不死心的說道。
韓七七眼珠閃爍了幾下,在考慮究竟怎麼說才能圓場,雖然現在情勢對她很不利,但無論怎樣,她都要皇甫瑾站在她這邊。
“老臣認為,下毒之人,必須一天中兩次餵食這位姑娘血液,來持續七里香的毒。故而,雲竺國的人,最有可能。”
“也可能是從雲竺國掠來的人啊,前一陣天域節可是有很多鷹羽國的人來,抓到一個來喂血,不是很容易的嗎?”另一個將士說道。
“等等,如果這位姑娘是被控制的話,先不說是被誰控制,只說她同二皇子的奸細,我覺得不太可能。”
“怎麼不可能?也有可能是鷹羽國二皇子喂她雲竺國的毒,來陷害郡主。”那個年輕將領立刻說道,等說完,他自己也覺得邏輯有問題,“也對啊,二皇子怎麼知道她會被抓到,然後反過來誣陷郡主呢?”
“這件事是郡主說出來的,而最後的矛頭再次指向了郡主。”那個鬍鬚老者說道,“吾等愚鈍,此事還是由王爺來評判,我等洗耳恭聽。”
皇甫瑾聽著營帳外的嘶吼吶喊聲,心力交瘁。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平民百姓的生死存亡,是天域之城萬千將士如何保住城池的事,可是韓七七竟然來做出這種事!
他怎麼會不知道,祝珠珠說的話,他都聽進去了。
她在嘲笑他吧?是不是以為他再次成為韓七七的裙下之臣?從始至終,他都覺得祝珠珠總是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他,殊不知,她並不能把自己摘出去。
珠珠,你也是當局者啊!
“七七,我相信你。”皇甫瑾沉思了下,嘴角勾起,話不由心的說道。
因為太醫的針灸,地上的祝珠珠醒了過來,聽到的第一句就是這句話,祝珠珠喉嚨都開始冒煙了,可是她忍住了。
你們可不可以不這麼狗血?無論發生什麼,只要韓七七眼睛裡的淚水欲落不落,你們男人就臣服了是嗎?
“只不過,珠珠是無辜的。”他繼續說道。
祝珠珠心裡有一絲觸動,但很快被她的自嘲壓了下去。
“而且,珠珠是怎麼進我王府的,本王知道。”皇甫瑾的笑意加深,“祝珠珠本就是本王的寵妾,曾經也想娶入府中。後來影月公主指婚與我,我便有了一絲猶豫。”
話音一出,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小三跟正宮的爭寵大戲?竟然扯到戰爭上來,郡主啊,似乎不是很聰明啊。
“瑾……”韓七七有些心痛的咬著嘴唇,呼喚他的名字。
皇甫瑾一揮手,制止她的話。
“如今天域之城極為不安全,本王便決定派人找到祝珠珠,帶回到本王身邊,由我來保護。誰知,竟然出了這麼一些事。”皇甫瑾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