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如此的明媚,都要唱起來“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揹著炸藥包”這種經典兒歌了。
可是祝珠珠的內心卻下起了瓢潑大雨。
淚目。祝珠珠緊緊的抱著馬前的白離,生怕被速度差不多有70邁的寶馬給甩下來。
就算天氣好,也不至於騎馬吧?馬車不行嗎?好吧,不行。
祝珠珠大腿緊緊夾住馬背,上下摩擦的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生疼,還要小心翼翼緊緊的抱住白離的腰,他駕的馬飛快的跑著,似乎忘記了自己還在他的身後。
沒錯,要是被甩下來,絕對被馬蹄噠噠聲掩蓋。而白離也會絕塵而去,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被拋下了。
啊啊啊,自作孽不可活!為什麼要說實話呢?尼瑪,白離你敢不那麼聰明嗎?接受下善良的謊言會shi嗎?
“白白白離,能能能不能慢慢點?”不是因為她突然口吃,實在是因為馬太快,一說話就被灌進去風,無奈之下被迫說成這樣了。
這樣看來,要是餓了騎騎馬就不餓了。
為啥?灌上一肚子風和沙礫,還吃的下飯嗎?都被風沙撐飽了!
祝珠珠不認路,模模糊糊的說了那個地方,稍微一形容,白離查了下君子堂地區資料,沒多久就被找到了。
現在,兩個人已經下馬,相隔一丈。
白離在遠目,站在懸崖邊上,衣袍被風吹的好厲害,飄飄欲仙了。
而祝珠珠艱難的下馬後,好不容易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動了。
尼瑪,她的腿被磨成烤羊腿,走個屁的道啊!
“你等我下,我下去抓他上來。”白離沉吟片刻,便準備自己下去抓人。
祝珠珠連忙叫住,“別別下去……”
可是話音剛落,人就消失了。
我去,白離你有做鬼的潛質啊!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她喊師父上來,師父豈有不來之理?
祝珠珠靜靜的伸長了耳朵小心聽著,兩個好像沒有打架,嗯,好像沒有爭吵,不是吧,這麼安靜?
不會有事吧?
祝珠珠有些擔心了起來,有一絲出賣師父的內疚。但想到師父那般殘忍的佔用了顧惜策那個妖孽美少年的身體,呃,這不算出賣的吧?應該是做好事吧?
沒多會,白離就上來了。一句話沒說,抱住祝珠珠就下去了。
啊啊啊……我為自己代言,飛一般的感覺,瞬間可以繞地球三圈。
祝珠珠腦袋裡亂七八糟的飄過一些東西后,落地了。
屋子裡好冷,到處擺放整齊有序,竟然……沒有人!
祝珠珠疑惑了,“師父去哪兒了?怎麼不在這?”
白離卻是鐵青著臉,不說話。
“你看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他不在這了。可能,走了吧?”祝珠珠眨巴了下眼睛,幸好不在這,她可不希望兩個人打起來。
白離謹慎小心的觀察了下週圍,摸了摸篝火處的灰燼,還有一絲溫度,便知道是才熄滅不久。
“可能出去了,但他很快就會回來。我們在這等吧。”
白離抓住祝珠珠的手,坐到凳子上,等越羊韋回來。
祝珠珠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在考慮一會該怎麼勸阻二人。
沒多久,越羊韋回來了。
師父穿的很薄的衣衫,汗流浹背,背了一頭狼回來,嚇了祝珠珠一跳。我去,真的是狼啊!
狼不是都是群居動物嗎?師父不會想不開,去狼窩裡幹了一架吧?天呢!
“師父……”祝珠珠在他一回來就喊道,想讓他注意到屋子裡已經有人了。
“霓裳?”一聽熟悉的女聲,越羊韋連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