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起來,可不知是他的手臂,是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心想著,他不想畫,也是有他的心思的吧,眼看自己也快恢復記憶了,興許下一刻我就記起爹爹的模樣了,也用不著他老人家微微顫顫辛苦地作畫了。
“那你可知沁宜是什麼是入的閣?我見不著爹爹總歸是能看見過她的吧?”關於沁宜這點疑問我也是方才才想到的,若不是老頭子隨口提到了一句,我真當沁宜是從未見過我,可見她是知曉我失憶的事情,故意在我面前撒謊,若真是這樣,那麼她的出現也不僅僅是因為有求於千面郎君才會留在豐城,而是早就料到我會去豐城才會與千面郎君故意結交,她們若真的邑月閣有頭有臉的人物;能夠進到我布的陣裡,又怎麼會因為飢餓而找那種下三流的騙子合謀,她們在閣裡呆的時間定也是挺久,又怎麼會不知道哪裡有自己的人,有需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如今她們若是故意留在豐城等我,唯有兩個理由,一來便是刻意為了讓我來邑月閣故意設下的局,來了便是一去不復返的,二來麼,肯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在外面跟是訴說,到底是好還是壞,一切都叫人有些難以揣摩,只看老頭一句回話了。
“沁宜早就進閣了,她可是你爹爹貼身所用的鬼魂,她手下的那麼多小姐妹,也都是你爹爹到處奔走帶回來的,閣裡有鬼魂有人,相互共存的,鬼魂負責人做不到的事,你爹爹一般出門便將沁宜留在閣裡照應閣內上下大小的事,你若是問我你有沒有見過她,我倒還真沒在意過,沁宜每次來都會對我說到你,知曉你來去的動向,而你矢口不提我也沒覺得奇怪,畢竟你連你爹都沒見過甚少提及,又和外乎這些小女子,她這丫頭對我老頭子倒是挺孝順,比你好,時常來看看我問寒問暖,還陪我說說笑笑,你呢,每次回來都氣我。。。”說著好像話題便不是我當初想知道的了,於是提手揮揮依舊且讓他停了口。
老頭子都不知道,這事也很蹊蹺,按理說我是爹爹的女兒,他既然知曉我回來,而且閣裡大小事務都是經過沁宜之手,她又怎麼會一次沒有與我照過面,如果是真的照過面了,沁宜依舊沒有認出我,或者故意不相認,那麼很有可能沁宜也有問題。
沁宜若是有問題,那邑月閣可就真麻煩看,因為閣中除了沁宜,我真沒有多餘認識的人,老頭說我也是來去匆匆跟爹爹一樣,那麼前世我定也是甚少在這裡停留與人相交甚好,今世也只認識了沁宜一人,這樣子看來,邑月閣大亂似乎更叫我頭疼,只是偶爾回想起沁宜關心我的時候,眼神也不像是假的,這事到底也還是很蹊蹺。
“你這丫頭怎麼忽然問起沁宜的事?難道跟邑月閣相關?你記起了什麼?”老頭子見我只問了問又不多說話,便主動問及。
雖說他身在邑月閣裡,卻也不常去邑月閣,所以裡面的人大抵也不相熟的,但他手下有三槐堂,也又通訊甚是靈活的火鳥,而且修為功夫也很深厚,應該對邑月閣這麼大的事,多少也知曉一些,畢竟若是閣裡變了天,她守著這個陣也是一件不易的事,便沉聲道“老頭,你定是知曉現在邑月閣的
狀況,為何不與我明說了?眼下這個樣子,我已經來了,定是要解決了才能走,你若是藏著掖著不說,我這辦起事來肯定也很難,邑月閣如此之亂,你應該知曉我問沁宜又是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