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入，根本不給楚綽緩和的機會，把正在喝水的楚綽嚇得嗆到，不住得咳嗽著。
好不容易平息過來，大口喘著氣，瞪著林芷薇，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
林芷薇倒是面色淡然，「我之前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女孩戴著黑色面具，一身黑，在一個偏僻的巷腳救了一個被很多酒鬼圍困的男孩，但男孩的長相看不清，我只記得夢裡有個酒鬼的名字叫巴蒂。」
平靜闡述完的林芷薇看著楚綽的眼神從懷疑到震驚，到最後手中的水瓶垂直滑落，沒上蓋的水瓶落地後迸射出四散的小水花，浸濕了他的褲腳。
光是看楚綽現在的反應，林芷薇都可以猜到這些絕對是曾經真實發生的事，緊接著繼續，「我記得夢的最後，女孩給了被救的男孩一條紅瑪瑙項鍊，跟他說可以去換點錢。」
楚綽的胸腔劇烈得起伏著，狹長的眸子裡的光亮了亮，腦海中記憶的片段猶如放映機一般得自動放映著，順著林芷薇的話曾經那真實的一幀幀畫面如此鮮活真實得飄過。
林芷薇皺著眉注視著彷彿呆滯了一般的楚綽，轉而望著他脖子上那串紅得分外刺眼的瑪瑙項鍊，沒錯，夢裡出現的就是這串。
幾分鐘的沉默讓林芷薇失去了耐心，她垂著頭，無聊得用腳踩著地上凹凸不平的銜接處。
冷了半刻，終於不耐煩的抬眸，「所以，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楚綽被拉回現實，定定得望著眼前雖然是男裝打扮的林芷薇，所以他之前的感覺是對的，林芷薇真的是wei
他體內充斥著極具複雜而又深刻的窒息感，卻強忍著開口，「如果是你送我的項鍊，那麼我們確實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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