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氣低迷嗎?”
“是啊。就算寫了,也沒有雜誌買我的稿子。”
對於哲朗的回答,早田不出聲地笑了。他捻熄香菸,又銜起了一根新的。
“我之前就在想,你即使畢了業,還是會繼續打橄欖球。”
“是嗎?”
“我想你應該很遺憾吧。不過,你沒繼續打或許是正確的。也有好幾支記者聯會的隊伍邀我,但是……”早田向上吐煙。“美式橄欖球已經玩夠了。或者該說,團隊遊戲已經玩夠了。那種東西是學生時代才能玩的玩意兒。”
“你現在不也是團隊的一份子嗎?”
“形式上是。”這句話的背後,隱藏了身為記者的自尊。“你不繼續打球,高倉不失望嗎?”
“沒有啊。”
“你有和她討論過嗎?”
“沒有。”
“這樣啊。”早田點頭,將還很長的香菸在菸灰缸裡折彎。“差不多該走了。”他一把抓起賬單起身。
早田在車站前攔下一部計程車。他一坐上車,就命令司機去板橋車站。
“板橋?”哲朗心頭一驚地問。
“嗯,我們要去某件命案的被害人家。這件命案約在一星期前發生。”早田看著哲朗回答。“你怎麼了嗎?”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