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是人體關鍵部位,一旦被扣住,大腦供血不足,力量很難施展出來。
我像一隻嗜血的猛獸,將她按倒在地上,揪住她的頭髮,猙獰的吼道:“我說過,不要碰我的手,我不習慣牽手。懂嗎?”
“林,放、放開我,咳咳。”
王惜君臉上紅的發紫,拼命的向我求饒。
我沒有一點放開她的意思,居高臨下的說道:“我今天的表現,祖老應該會很滿意吧。這樣很好,無上的權力和地位,才是男人應該追求的東西,從現在開始,我要獲得更高的地位,得到更多的財富。我不會像商正南那個廢物一樣,變成棄子。”
“還有,女人本來就是男人身下的附屬品,只有你一個怎麼能夠,明天開始,給我找更多的女人……對了,要像你一樣會的女人,記住了嗎?”我手掌晃動她的脖子,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
王惜君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表情,拼命的對我點頭。
我冷笑一聲將手鬆開,她揉著脖子,大口喘著粗氣。眼帶殺機的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最後冷哼一聲走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上流社會圈子往來穿梭,整合上商集團的產業,我把老頭子吩咐的各項事情,做到最好。
但我們一直都是電話溝通,就算見面我也會被蒙上眼睛,老頭子還沒有完全信任我,期間,他對我說商正南失蹤了,問我知不知道對方的下落。
我假裝很詫異,說不知道。
老頭子在電話裡沉默下來,好像很在意商正南的死活。
半個月的時間,我以上商集團第三大股東的身份,結識了很多上流圈子的人物,黑白兩道聽到過我名號的,都很樂意結交,各種人脈資源在聚攏,一項項生意在洽談當中。
龍之夢和張哲源的事情也因此不讓他在意,他一點點加深對我的信任,見面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但王惜君始終把我盯的很緊,直到有一天,她出去辦事情,我才有機會脫身。
她走後不久,我將手機換上了一張全新的電話卡,撥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隨後,我開著車,假裝兜風,輾轉好幾個地方。最後來到勞動公園後山。
黃昏的山頂,寂靜無人,冷風吹動,拍打著地面枯黃的小草。
夕陽落日下,一塊大石頭上,一個穿著泛白夾克的落魄身影。正在喝著酒。
“眾叛親離的滋味怎麼樣?”男人滄桑的聲音,像是問我,又像是回憶起他的過去。
“我別無選擇,一個人承受,好過大家跟著一塊受苦。”我也走過去,靠在大石頭上,接過男人遞過來的一瓶酒,熟悉的味道讓我心酸,辛辣的酒氣比以往都要濃烈。
“你在外面忍辱負重,又何嘗知道,她們過著怎樣痛苦的生活?我女兒眼睛都為你哭紅了無數次,就連當年我腿瘸了。也不見她流過一滴淚。”男人悠悠然說道。
我沉默了,小喬為我夜夜流淚,那舞藝和葉瑩又當如何?
“只要活著,總會好起來的。”我依舊這樣認為。
男人轉過臉看向我,唏噓的鬍渣,粗狂的眉毛。飽經滄桑的臉上,有一雙看破人心靈的眸子。
我與他只見過一次面,這是第二次,但我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能幫我,他就是龍之夢的靈魂。小喬的父親,孫九海,海爺。
“小子,看到現在的你,讓我想起當年的我,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孫九海跳下石頭,深邃的眸子望向遠空落日,回憶起他當年的往事。
那時候,他剛加入警隊,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警察,接手了一個臥底潛入毒窩的大任務,小喬才剛剛一歲多。孫九海為了掩蓋身份,眾叛親離。
他以為忍受一時的痛苦,會換來更好的明天,但當一年之後,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