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我只想報仇,而且加上我會對你們很有幫助,因為鹽幫有一些人你們是對付不了的,但是我能。”阿逸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
他似乎對鹽幫也有一定的瞭解,再加上他去鹽幫好像還跟師門叛徒的恩怨有關聯,我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
“那我就先給這位大叔治病吧,用不了多久,半個時辰就好。”阿逸對於時間的計算還停留在時辰制,看來他與這個社會的確有些脫節。
“小娃,治病救人絕非兒戲,你雖然是神醫傳人但你年齡這麼小,中醫學問博大精深,沒有幾十年的光景有怎麼能熟練了解其中要領,小孫的腿傷已經是頑疾,很多年了。如果治不好反而會讓病情加重。”胡伯上前提醒道。
所謂同行是冤家,胡伯畢竟是一輩子行醫的老郎中,海爺的病他束手無策,現在卻要讓一個少年出手醫治,他心裡不平衡也是理所應當。
阿逸把身上的藥箱子放在地上。又開啟隨手的布包,取出其中一個黑色的布裹,上面用金線縫製出一個極其精緻的鬼字,那個鬼字是繁體的,跟通用的漢子不太一樣。要不是之前我在一本書裡見過,還真很難認出來。
“這位大叔病的確實很重,但也不是不治之症,我姑且一試。”阿逸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一點緊張的樣子。
胡伯皺了皺眉。不相信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娃子,話不可亂說,你之前是否診治過相關的病症,你治好過多少人。有幾成把握?”
胡伯連續提出了三個疑問,也都是我們心裡想問的。
海爺因為腿傷的事情脾氣變得很暴躁,現在經不起太多折騰。
“我以前只給我的朋友們治過病。”
我想了想,小聲問道:“你是說那些狼嗎?”
阿逸點點頭,“是的。給人治病,還是第一次。”
我尷尬的嚥了口口水,覺得這句話問的有點多餘,沒給人治過病,那海爺不相當於給他練手用的?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都泛起了嘀咕,臉上難免有懷疑表情,宋虎摸了摸身旁小芸的頭,表情甚是憂慮。
“哎呀,你們怎麼像調查戶口一樣。老子沒那麼多講究,小神醫反正我這也是條廢腿,你就儘管拿去練手吧,治好了算你的,治不好算我的,沒毛病!”
海爺性格豪爽自顧自的灌了一口酒,拍拍那條折磨他多年的大腿,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
“大叔,你性格很好,我會盡力的。”阿逸消瘦的臉上,換上一抹親切的笑。
話音剛落,他拿起那個黑色的布裹,搭在右手臂上,手腕輕輕一抖黑色布裹倏然展開,裡面不多不少36根閃著銀芒的針。
這些針不同於尋常的針灸用針。型號大大小小各不相同,有的像牙籤還沒有小拇指長,有的像髮簪比成年人的手掌還要長。
阿逸動作極其嫻熟,兩根手指夾起一根銀針,毫不猶豫的紮在海爺的膝蓋上。
“可否有感覺。痛還是癢?”
“痛。”
阿逸再次抽出兩針,一針紮在海爺的後腰上,一針紮在他的大腿根內側。
“痛還是癢?”
海爺倒吸一口冷氣,表情極不自然,壓低聲音說道:“又痛又癢。”
“亂來亂來,雖然老朽不會針灸,但也略知一二,這小娃子分明是不按套路出牌,這容易把人扎壞的。”胡伯急的直跺腳。
聽到這話,小喬緊緊挽住我的胳膊模樣甚是緊張。我安慰似的拍拍她,其實心裡也沒有底。
沒過多久,阿逸接連出針,針法行雲流水,講究一個快。準,狠,海爺痛得冷汗直冒,我查了下他身上的銀針一共21根,從上至下遍佈在身體的右側。
“是冷還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