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嶼鹿發覺異能控超了，慢騰騰的把倆人放回去，動作輕柔緩。“抱歉，控多了。”
倆人腿發軟的被放下，直播間笑聲一片。
“哈哈哈哈不愧是盛老闆背後的男人，其不靠譜程度等於控多了。”
“笑亖，痛擊我方隊友。”
“寒心，真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鬧，真正的失望不是淚流滿面。”
“蕪湖~你現在罵人可真高階啊。
“鬼未傷我分毫卻被別人傷的體無完膚——藍慶秋”
“精神系異能這麼強的嗎，直接控鬼無壓力？”
“怎麼會無壓力，明明壓力大到誤傷隊友了好嗎哈哈哈哈。”
楊嶼鹿發著呆摩挲下巴，眼珠子一轉，讓有錢變回機械手臂式樣當場抓爆了兩個鬼，隨後把爆出的晶核遞給兩個隊員，“精神補償。”
兩隻鬼怪的級別在楊嶼鹿面前是個小垃圾，但比單個雁小隊成員只高不低，因此爆出的晶核質量和數量都高出他們許多。
倆人手裡捧著晶核，目光呆滯。
被嚇一嚇就能獲得如此好處嗎？
“我是酸雞我先噴。”
“有一種職業叫做雁小隊。”
“這職業好啊，暴利行業啊。”
楊嶼鹿表面雲淡風輕，招呼雁小隊成員調整心態。一邊暗戳戳的把鏡頭調去樓道，正好對著一個眼眶、鼻孔乃至嘴巴都是黑黑一坨，臉頰像被磨皮磨過頭趨於融化的白襯衫男人。
男人像是張大了嘴巴用黑黢黢的眼眶透過螢幕看向觀眾，腦袋隨著鏡頭的起伏晃動而搖晃。
“窩草。Giao Giao！”
“小帥小美在哪裡？”
“這次也是捏爆嗎？”
楊嶼鹿神色懶懶搖頭。
他出手一次振奮人心就可以了，要次次都是他出手救人那還要雁小隊做什麼？找到盛元意得猴年馬月去了。
“誰上？”他問。
“我我我、我、我來！”結巴隊員猛的舉手，“我害怕！我來試試！”
“以毒攻毒，說不定以後都能看著恐怖片入睡了呢。”
“恐怖片多假，看直播回放睡覺啊，這才真實。”
隊員說完掌心竄出冰稜，避開楊嶼鹿直直戳進白襯衫男的嘴裡，冰尖穿過後腦勺。
“沒死透，它還在動！”
白襯衫男發出含糊的“嗬嗬”聲，同手同腳向前走了一步。它本就在樓梯的拐角處站著，進一步反而看似要上樓了。
窩草！
雁小隊集體後退一步，假裝保持住距離。
使用冰系異能的結巴隊員猶豫的看向楊嶼鹿，本意是等他支招，見他久久不吭聲，咬牙彈了個冰彈進白襯衫的腦子裡，只聽悶悶的爆炸聲響起，白襯衫男這次沒有邁步的動作。
大傢伙鬆了口氣，結巴隊友激奮繼續投了兩三個冰彈，等全部爆炸後用冰把白襯衫男凍住貼在牆壁上。
凍得死緊死緊的，用手摳都扒拉不下來那種。
“咱們下樓？”有隊員發話，“去找隊友集合滴乾活。”有隊員看出楊嶼鹿是故意看他們發揮，同是異能者，心態再差差不過自尊。
鏡頭面前，誰都想露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