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轉過身來,他下床扶起上官紫月道:“有什麼事你就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但是你若說回報那就免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和人做交易。”
“對不起大人,紫月。。。。。。”
“好了,你先說事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江夏道。
紫月點了點頭,她眼眶之中有滲出了淚光。上官紫月說道:“大人,我本是雲南鹽課提舉司提舉上官正的女兒。三年前,我爹遭受陷害說他虧空了大批鹽稅稅銀以致深陷囫圇。由於是他從五品的官員,所以雲南承宣布政使司派人將他送到了京師交由大理寺、刑部以及都察院三司會審。
三個月以前會審結果出來,他們判了我爹斬立決,定在秋後處斬。紫月求大人救救我爹。。。。。。”
說完,上官紫月已經傷心地哭了起來。
江夏微微一怔,若說是什麼缺銀子的事找到他他肯定不會小氣。但是上官紫月剛才那一番話已經讓江夏聽出了太多東西。首先且不說上官正是不是真的貪汙了,若是沒有,從五品的地方大員是隨隨便便能夠陷害得了的嗎?說實話,江夏不太想攙和到裡面去。
不過一看上官紫月的眼淚,江夏心裡又有些發軟,他忍不住嘴賤問道:“要不你別哭了,先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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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鹽稅,牽涉巨大(求訂閱)
按我大明“綱鹽制”的規定。持有鹽引的商人按地區分為十個綱,每綱鹽引為二十萬引,每引折鹽三百斤,或銀六錢四厘,稱為“窩本”,另稅銀三兩,公使銀三兩。每年鹽產量是六萬萬斤。
那麼我大明的鹽稅收入應該是每引得銀六兩六錢四分,總共應得白銀一千三百二十八萬兩白銀!但實際上我大明朝每年的鹽稅收入尚且不足兩百萬兩白銀。
這裡面每年流失的鹽稅足足佔據了整個大明鹽稅的十中九餘,臣上官正得君上信任,出任雲南鹽顆提舉司提舉一職,心感皇恩浩蕩,故立志為朝廷清明鹽務。
但無奈臣有心殺賊無力迴天,雲南上至承宣布政使司、都指揮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下至永寧府知府知州知縣全都與雲南鹽務揪扯不清,臣啟皇上能派一忠正廉明大公無私之重臣前往雲南徹查鹽務,如此雲南鹽務方始有清明的一天。
呼。。。。。。看完上官正最後一封沒能抵到皇上手中的奏摺後,江夏微微撥出一口氣。此刻他的就已經全醒了,剩下的完全是凝重的心情。
難怪上官正要死。江夏心中不由得感嘆,這上官正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一封奏摺竟然把整個雲南行省的官員全都囊括在了裡面。如此一來雲南的官員還不群策群力將他整死?一人一口唾沫恐怕也能淹死他吧。
不過雖然江夏感嘆上官正膽兒肥,但是他心中又不得不承認兩個事實。第一上官正基本是被冤枉的,他是個好官。第二上官正令人欽佩。
江夏將手中的奏摺一合,他看向臉上梨花帶雨的上官紫月。
上官紫月一臉緊張,她不是不明白這裡面牽扯究竟有多大。曾經有一個從三品的大員看中了她,上官紫月只不過剛剛提起幾句那個大員便立刻託詞離開,從此再也沒有找過她。上官紫月也明白,她和江夏萍水相逢,若是希望他就這樣摻合到這裡面來機率太小了,微乎其微。
江夏對上官紫月說道:“紫月,我實話告訴你,這件事牽連太廣,涉及的官員太多,我可能沒有能力幫你。”
上官紫月美目一眨,眼淚立